张安国面无表情地接过尚方宝剑还有圣旨,脸上如一潭死水,再也泛不起一点涟漪。
“这封信你要是敢看,朕若知道了,立刻要你的性命。”
“皇上放心,臣对皇上忠贞不二。”
“去吧。”
看着张安国离去的身影,庆熙帝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泪落了下来。
兰珠啊,别怪朕。。。。。。
朕是父亲,可朕更是一个皇帝。
。。。。。。
萧牧回到府上,衣服随便一脱,仍在地上,趴在床上,一头埋进被子里,谁也不理。
降为郡王的旨意早就宣到了府上,府上的人谁也不敢提这件事,连话也不敢多说。
陈岁宜知道他不痛快,提起裙摆,上了床,轻轻趴在他身边。
清幽的脂粉气和女子娇柔的鼻息让萧牧有些心荡神驰。
陈岁宜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背,柔声道:“你心里不痛快我随便你撒火,可我不准你心里憋着,你的身子什么样你知道。”
萧牧红着眼看着她,顿时委屈了起来,一把抱住她,将头埋进她的怀中。
“气死我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陈岁宜轻轻摸着他又黑又软的头,静静地听他诉苦。
“说完了?”
萧牧点了点头。
“难道父皇真的老糊涂了么。”
“你自己都说父皇是忌惮你们呢,左不过也就闲一阵子罢了,自打你忙进了内阁,都多久了,咱俩连个悄悄话儿也说不成。。。。。”
陈岁宜说着,脸上泛起红晕,一阵娇羞。
萧牧愈心神荡漾。
他一翻身,将陈岁宜压在身下,勾住唇轻轻一吻,温柔笑道。
“这段时间确实冷落你了。”
“你还知道啊。”
“景仁一直想要个妹妹呢。。。。。。”
“大白天呢。”
“那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