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
太子屏退左右,叹道:“弟妹,三郎跟我说了,说二爷他们来了之后,让我什么事情都要问你,你说吧,接下来要干什么?”
陈岁宜心里一惊,不免想太子真不愧是自幼在宦海里摸爬滚打爬上来的,做起戏来,一点痕迹也没有。
萧牧什么时候和你商量过事情了!
“殿下,妾身不明白您什么意思。。。。。。三爷最近身子骨便不好,进了内阁,国事操劳,加上天更冷了,他的身子不好已然许久,今夜突然病倒。。。。。。便是今夜。。。。。。”
陈岁宜突然呜咽起来。
“便是三爷今夜真的不行了,什么事,也该大哥您做主才是。。。。。。”
陈岁宜哭的跟真的一样,竟把太子给吓了一跳。
他咳嗽了一声,接着笑道:“想来是三郎没有把事情给妹妹嘱托清楚,三郎在这之前,已经跟我说了,今夜他就是要赚老二他们来这里,现在就等老五回来了,老五什么时候回来?”
陈岁宜很明显地愣了一下。
她不敢相信太子的城府已然深到这种地步,仅凭今夜这几个人,就能推断出萧牧计划的大半部分!
她压力倍增,但绝对不能让太子把话给套出来。
“回殿下的话,妾身当真不知道三爷对殿下说了什么,但武郡王之所以不在这里,是去黄州请李神医去了,所以不在这里的。”
太子脸色一僵,顿时心里乱跳起来。
“这么说,三郎真的不行了?”
陈岁宜没说话,只是用帕子捂着嘴哭。
“坏了,坏了。。。。。。”
太子将信将疑地,登时两行眼泪流了出来,挥了挥手,哽咽道:“你先进去吧,我在这里透透气。”
“是。”
陈岁宜暗自侥幸,退回房间。
陈岁宜进去后,太子脸色刷的一声就变了,无比阴狠。
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啊。。。。。。
之前他安插在萧牧身边的宫女翠萍悄悄过来了。
“奴婢给太子殿下请安。”
“三爷对你们如何?”
“还好,并没有什么猜忌的样子,只是他的书房,不许我们下人踏进去半步,府里所有的下人都不行。”
“三爷最近身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