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生了什么事?这件事您不是最清楚吗?昨天不是只有婚礼这件事吗。”
“哦当然,如果我知道什么,一定会告诉您的。”
片刻后,裴少倾将电话挂断。
不清楚?
不,裴少倾可太清楚了。
城决唯一会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他昨天已经现,他并没有对他说实话了。
这是唯一的答案。
至于为什么会现他并没有对他说完全的实话……这件事倒是一件颇为有的事情。
……
墓地。
桥上愚步履蹒跚的从墓地上离开。
离开墓地,在经过墓地前的殡仪馆时,这个点正恰前来殡仪馆上班的工作人员见到桥上愚的身影,顿时吓了好一大跳。
“先生您这是在墓地里呆了一晚上没回家吗?”
工作人员表情震惊。
墓地夜晚没有灯光,夜晚里的冷风又刺骨又冷,这里又处于郊区,没什么建筑物,就只有一排排的数不胜数的墓碑。
这样的情景下,一个人孤身呆上一晚上,简直想都不敢想。
一时间,工作人员看向桥上愚的眼神,充满了敬意和畏惧之意。
桥上愚没有回应。
他沉默着,安静的离开。
离开殡仪馆,向前走了一段路后,桥上愚来到了郊区外唯一的打车点处。
等了约莫快一个小时,终于来了辆车。
他伸手拦下车,乘车离开郊区,回到了市内。
回到市区内后,他却并没有立马回家洗漱休息,而是来到了一家理店外。
走进理店内,工作人员热情的上前问候:“请问先生是要洗还是理?”
“理。”
“哦好的先生,那您想建成什么样的型呢?”
工作人员一边热情的说着,一边从一旁的书架上拿起一个时尚杂志,然后翻开杂志书页,让桥上愚挑选型。
桥上愚看也没看一眼。
他毫无兴。
“剪短就行。”
“哦……好的。”
见客人毫无兴,工作人员只得默默地将手上的杂志放回到了原位。
“您坐这。”
工作人员拉开一个沙座椅。
桥上愚安静的坐下。
工作人员站在桥上愚的座椅椅背后,伸手摸了摸他头顶的软。
摸着桥上愚细软的头,工作人员忍不住出声劝道,“先生,您的质真好,又细又软,就这样全部剪短实在是太可惜了,不然还是稍微的留一点吧?”
桥上愚毫无动容,“不必了。”
见客人依旧无动于衷,心意已决,工作人员心下颇为可惜的叹了口气,只好默默地拿起了剪刀。
半小时后。
及后颈的黑被咔嚓利落的剪掉,只剩下又短又浅的一层,额前的刘海也跟着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