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做這種玩笑的載體,當然不會息事寧人。
「說說啊,想要什麼回答。」司琮也支著臉,表情又恢復到一派輕鬆,好整以暇地看向對面:「剛不嘚嘚挺厲害嗎。」
局勢就這麼被扭轉過來,從看覃關好戲到公開處刑孫正。
孫正徹底老實下來,舉起杯子朝向司琮也和覃關那邊:「錯了錯了,我自罰一杯。」
居可琳輕扯嘴角:「該,讓你嘴賤。」
齊靖帆拿著筷子指指那男生:「我呢?就忘了?」
孫正又倒了杯酒示意齊靖帆。
司琮也在桌下碰碰覃關的腿,意思是差不多可以了,並不是認為覃關做的不對,是任何事情都不能做絕,得留有餘地。
桌上男女適時討伐他幾句,冷卻氣氛回溫後,齊靖帆又若有所思看向對面,司琮也早把胳膊收了回去,覃關接著涮碗筷,兩人中間隔著適當距離,沒有什麼異樣。
他撓撓眉頭,還是有哪裡怪怪的。
午休只有一個半小時,眾人加快度,離爐子近的人負責烤,司琮也左手拿著夾子給肉片翻面,右手擱在桌下,掌心蓋住覃關膝蓋,食指一下一下輕敲在她彎曲處。
覃關一開始不理他,他好像不太滿意,撈起她那條腿往自己腿上搭,覃關怕其他人注意到,探手往下去撥他,不動聲色瞥他一眼,暗含警告。他仿佛就等著這個,快捉住她的手。
與此同時,烤好的第一波肉放進了她盤子裡。
又欲蓋彌彰地給她旁邊的趙思樂夾了剩下幾片。
覃關在趙思樂和司琮也中間,司琮也給趙思樂夾肉,得站起來點,他呼吸再次從覃關耳邊掠過。
她眼睫微顫,往後避了下。
趙思樂看著盤子裡的肉,連忙跟司琮也道謝,隨即附到覃關耳邊小聲逼逼:「感覺司琮也比齊靖帆要好,至少不會劈腿,非要二選一,我支持你選他!」
覃關:「……」
她的手指關節、手背都被司琮也捏了個遍,現在他正不老實的撓她掌心,拇指指腹摩挲著她手腕內側。
錶帶上的金屬扣偶爾擦過覃關皮膚,又涼又癢。
覃關眉頭輕蹙,攥住他作怪的手指。
司琮也又改了策略,頂開她握拳的手,擠進她指縫,緊緊扣住。
腿挨上她的,左右晃蕩著撞她,方方面面彰顯自己的存在。
前天晚上那個擁抱好像一個閘口,從那以後司琮也好像格外喜歡和她來點肢體接觸。明明在放假之前,她和司琮也之間,用相敬如賓來形容都不為過,只是空占對方另一半的虛名。
覃關搞不懂司琮也怎麼想的,不過她不是很好奇,就隨便他。
兩人面上一個比一個自然淡定,只要沒人東西掉了或者閒的沒事往桌下看,就絕對不會發現桌下的曖昧。
剛這麼想完,「哐當」一聲,勺子掉落在地板。
齊靖帆彎腰去撿,覃關條件反射抽回手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