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马匹带不出去,老子早就不伺候了。
舍不得啊,11匹东洋大马。
这一晚上,徐立昆是喝的醉醺醺地回到宅院的。
他甚至不记得四姨太是怎么把自己搞上床休息的。
白天接到戴局长的电话,一顿夸。
你个牛皮哄哄的小团长,老子还不是把你收拾的一点脾气都没有?
还敢拒绝校长的授勋,看把你能的。
我一个小小的上校处长就把你压的不能动弹。
睡到天快亮的时候。
他被尿意憋醒了。
迷迷瞪瞪的,摸着床沿就要起身去找夜壶。
触手冷冰冰的,接着手指上一阵刺痛,好像流血的感觉。
他一下子清醒,却还无法理解床上放了什么能把手割破。
再小心翼翼地摸一下,好像是一把刺刀,还黏糊糊的。
酒精让他的神经有些迟钝,还没有反应过来事情的凶险。
只是骂骂咧咧自己的卫兵怎么办的事,刺刀都没有收好。
摸摸索索下床,把洋油盏点起,借着灯光看手上的刺刀。
“啊”
,他惊呼一声,本来就胀满的膀胱一紧,下身哗地就湿了。
“当啷”
一声,刺刀掉在了地上,把四姨太也惊醒了。
这绝对不是割破了手指的刺刀。
上面血渍呼啦的,连握把上都是血。
这个时候,惊吓让他的大脑转动起来。
顾不上换裤子,他打开卧室门就冲了出去,在院子里大喊:“卫兵、卫兵…”
“噔噔噔”
的脚步声,2个士兵从院门口冲了进来。
“怎么是你们进来了?其他人呢?”
徐立昆问。
他这个院子足足一个排保护,门口只是安排了4个人。
“处座,我是听见您叫,进来的,其他人不知道。”
冲进来的卫兵显然也是有些迷糊,不知道处座为什么这么问。
“快去找啊,其他人呢?”
徐立昆已经感觉到不对了,他喊了这么久,没有一个回音。
“处座,在这里。”
很快,一个厢房门打开。
徐立昆冲进去一看,气的鼻子都快歪了。
4o个左右的士兵,个个捆成木乃伊一样,嘴里塞着布条,正是他的警卫排。
看到他进门,一个个像蛆虫一样蠕动,嘴里“呜呜”
做声。
“把他们搞起来”
徐立昆交代一句,他要回去换条裤子。
等他再次走出卧室的时候,警卫排已经在院子里列队了。
细看之下,他更加暴躁。
警卫排里有一个班是他精心装备的,全副的汤姆逊冲锋枪。
还有一个班是人手两支2o响驳壳枪。
华夏军队就喜欢这样集中火力装备,甚至还有手枪营、手枪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