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同桌,烧也要一人轮一次,非常公平。
严格来说,这一锅得归季星凌,所以他趁机提出:“不然我补偿你一个礼物。”
“什么?”
林竞顶着降温冰袋靠在床头,看起来有些无精打采。
季星凌要求:“你先把杯子放下。”
否则他总觉得小林老师在看到福袋的下一刻,就会受惊过度泼一被子水……要么干脆泼自己一脸水,因为实在太丑了,丑绝人寰。
林竞喝完最后一点水,在转身放杯子的时候,越天旋地转,索性直接躺平在了被子里,恹恹地问:“放好了,什么礼物?”
季星凌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把那个福袋掏出来:“怎么样,是不是还可以,我妈说像guccI。”
隔壁的胡媚媚:?
林竞本来就有些眼花,盯着看了半天,才非常疑惑地说:“你真觉得它好看吗?”
季星凌:“……还行,主要是寓意好,寓意好你知不知道,我妈向大师求来的,据说只要贴身戴着就能考清北,可灵了。”
“那你就好好戴着它。”
林竞咳嗽了两声,觉得有些冷,于是把被子拉得只露出一双眼睛,闷闷地说,“将来我们一起去北大。”
季星凌:“……”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季星凌继续说:“我应该没什么希望考北大了,不如你收下它。”
林竞正病得难受,也没精力推三阻四,就配合地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那谢谢你,给我吧。”
这句“给我吧”
说得相当敷衍,以至于季星凌觉得,可能自己前脚离开13o2,后脚这个斥巨资购入的辟邪福袋就会精准飞进垃圾桶。
于是他坚定地说:“我帮你戴。”
林竞有气无力:“季星凌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都帮你味运球了!”
“……”
“你不还欠我一回吗?”
“……”
林竞把被子扯下来,勉强撑起上半身,微微仰头:“戴吧。”
季星凌双手绕过他的脖颈,由于烧的缘故,对方的皮肤温度微烫,指背不小心蹭过时,触感如丝缎柔软。
“你既然答应我了,就不能丢掉啊。”
“那我要戴多久?”
小林老师表情比较绝望,他是真的很想睡。
“……两年,等你考上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