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告诉你,我男朋友不会放过你的!”
郑容眯了眯眼,眼神里透着凉寒危险,他压着乔梦,语气温柔却戏谑:“你说谢元吗?我怎么听说,他是冲着你的朋友阿涩来的,他心里只有你那个神婆朋友。”
被拆穿了,乔梦也不窘迫,故意怼他:“没关系,阿涩说了,她不喜欢谢元,我只要努力一把,他迟早是我的人。”
这才刚说完,嘴就被郑容堵住了,郑容捏着她的下巴,用力亲吻她。
“梦梦,吃水果啦。。。。。”
郑母端着果盘进门,恰好看到这一幕,尴尬的脚趾头扣地板。打哈哈忙关上门:“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
乔梦一把推开郑容,红着脸跑了。
郑容回味的摸了摸嘴唇,笑的很满足。
阿涩才闭眼几分钟,大门就被人敲响。
“龙姑娘,您在家吗?”
阿涩有点不想起来,她真的好困,可对方不死心,不断的敲门,硬是不让她睡觉。
阿涩迫于无奈睁开了眼,慢悠悠的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栓一看,却是蒋忠。
他身后跟着一对母子,神色有些怪异,瞧着很憔悴。
阿涩将人迎进来,给他们泡了茶。
“蒋老板,今日不为人看风水,怎么到我这来了?”
蒋忠嘿嘿一笑,摇着手里的扇子扇了两下风。“若不是实在遇上麻烦了,也不敢劳烦您老人家,龙姑娘,我的这位朋友遇到一些诡异的事,我思来想去,觉得只有您能给他们解困。”
阿涩看向那对母子,女人大概四五十岁。一头小波浪卷,慈眉善目,身上有股书卷气,是读书人家。
她的儿子2o出头,本该是神采奕奕的年纪,可他眼下一对黑的眼袋,双目满是血丝,双颊有些凹陷,嘴唇微微白,人也十分消瘦,看起来的确不同寻常。
阿涩道:“你的手伸过来,我给你号号脉。”
儿子看一眼母亲,女人看向蒋忠。
蒋忠道:“龙婆懂些医术,正好让她看看。”
男子这才伸出手来,阿涩一手搭上他的脉。只听了一稍息,便眉头紧促。
“你的脉搏这么虚弱,可是夜里经常惊恐噩梦,寝食不安,并且时常出现幻觉。”
“不是幻觉,是鬼,我遇到鬼了。她缠着我,要取我性命!”
男子惊恐万分,一双手不断拉扯自己的头,似乎想到了极为恐怖的东西。
他的母亲急忙抱住他,安抚他,不让他自残。
可男子的力气很大,一把推开他的母亲,朝着石柱就要撞上去。
阿涩及时出手,一把将人拉住,在他的脖子后方摁了一下。
他暂时定住,阿涩让蒋中忠帮忙拉住人,回身拿起香炉,掏出一把香灰,往他头上一撒,男人立刻清醒过来。
“妈,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
听到儿子的话,女人瞬间落泪,抱着儿子连着拍打了他几下,嘴里直叫着儿子别怕。
蒋忠劝母子二人坐下,这才对阿涩道:“这孩子自从前些天跟朋友出去玩,回来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时常做噩梦不说,夜里还会梦游。
起初,家里人都以为他是生病了,带他去医院检查,可医生说他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陈代谢快了一些,我们便也没当回事。可过了几日,他的性子越古怪,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阿涩看向女人,“你儿子叫什么?”
女人擦擦眼泪,道:“我叫秦霜,你叫我秦姐就好。我儿子姓马,叫马德龙,龙小姐,我听说你驱邪最是厉害,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儿子。他这么良善的孩子,蚂蚁都不舍得踩死,怎么就这么倒霉,招惹了这些脏东西。”
阿涩看着清醒过来的马德龙,见他精神好了一些,这才问道:“你到底生了哪些事异常的事儿?”
马德龙还没说话,秦霜就打开随身携带的包,掏出一个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螃蟹壳。
可诡异的是,螃蟹壳的里面,有一张鬼脸。
第7o章鬼面螃蟹2
原本白皙的螃蟹内壳里,长着一张女人的面孔。
女人青面獠牙,双眼突出,怎么看怎么诡异。
马德龙若不是亲身经历,大约都要觉得,这是别人亲手画上的一个道具了。
阿涩接过螃蟹,就觉得手掌一痛,没接住螃蟹壳,任由它掉在桌面上。
好在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并没有将螃蟹壳摔坏。
阿涩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竟有些黑了。她忙抓了一把香灰,使劲的搓揉了几下,那一团黑气才消失干净。
蒋忠看不见黑气,但在一旁看到她这番举动,心里也生出不安来。他对秦霜道:“秦姐,你赶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龙姑娘。”
阿涩却打断她,看着马德龙:“你来说,你到底是怎么得到这个东西的?”
马德龙盯着那个螃蟹壳,显然有些畏惧,咽了咽口水,这才缓缓道来。
大约一周之前,他们放暑假了。他正在读大二,在学校里结识了一班志同道合的朋友,加入了一个驴友社团,约定放假的时候,一起去山里探险。
“我们群里有个朋友说,白牛山上可能有古墓,有人在那里挖到过一些特殊的铜钱瓷片,我们一时好奇,便带着金属探测器一起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