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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念辰強忍笑意說，「你腦子不好。」

顧於清，「……」

許念辰都敢嘲笑他了。

第69章留下還是回去？

檢查結果出來，屁事沒得。

醫生問，「你們兩個是不是組隊逃課？沒病裝病啊？沒什麼事就先回學校吧。」按理說小時候過敏，長大誤食不會沒反應。

許念辰，「知道了，謝謝醫生。」

醫生，「以後注意點！不能吃就少吃就別吃！這次是走運，那下次呢？過敏是會導致死亡的，知不知道啊？」

許念辰點頭認錯，「知道了，以後一定注意。」

醫生也不知道為何看這兩個人就心煩，「行了，趕緊回學校吧，不要耽誤學習！」

許念辰又一次點頭，「嗯嗯，謝謝。」

丟臉丟大發，趕緊拉著顧於清跑路。

是想打車來著，顧於清提出走路回去，反正現在還沒下課，回去也不知道幹嘛。

許念辰同意，也算是虛驚一場，走路當放鬆放鬆也不是不行。

顧於清問，「你覺不覺得很奇怪？」

許念辰當然知道是問的什麼，其實他在很早之前就這麼懷疑過了，「我早就覺得了，不敢確定而已。」

「現在敢了嗎？」

「還不夠。」許念辰笑笑搖頭說。

顧於清倒著走，雙目注視許念辰，「你們兩個人的長相一樣嗎？」

許念辰眼球向上翻動，想了想說，「嗯……差不多吧，之前近視太嚴重，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長什麼樣子，近視就8oo度了。」

「後來……在家找到我爸，以前的眼鏡戴了一下，感覺跟長的是一樣的。」

顧於清，「你有沒有想過你那個世界是虛幻的，只不過是你做的一場夢，然後夢醒了呢？」

許念辰只是笑笑不說，不排除這種可能，現在只能說什麼可能性都有。但是姑姑跟表妹真的是太美好了，他不希望這種美好是虛無縹緲的，而且他也真情實感的感受到過，不會假的。

顧於清轉回身，在許念辰看不見的地方，臉上掛著一絲失落的表情。

長久的寂靜，顧於清突然跟他開玩笑，「這麼久了，你說句情話來聽聽。」

許念辰簡直想翻白眼，每次顧於清挑逗他，不是逼他說情話，就是亂喊亂叫。但是奈何他咬牙，死活不肯。

「說一句唄，我想聽。」顧於清都有撒嬌的意味了。

許念辰不是愛說情話的人，也沒說過情話，難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