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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好了告訴你。」

「我現在就想要。」

許念辰白眼，「考那麼差還好意思……」

正說話的嘴被堵住，這一次的吻異常溫柔，輕啄兩片唇瓣。給他一種在嘗棉花糖的錯覺，讓他難得享受其中。

但是呀，顧於清永遠都是顧於清，溫柔不過兩秒。舌頭探入時，與往常一樣的兇猛。不論是多少次，總能把他吻得喘不過氣，甚至無法呼吸。

在他唇上不停的蠕動，舌尖與鼻樑不停相觸，他的臉早已紅透，四肢發軟。

「停……唔……」

幾乎次次是這樣，顧於清吻得忘乎所以，從來都不會聽取他的任何意見。

他嘗試感受顧於清呼吸，毫無用處，大腦缺氧，無暇顧及任何事。他每退一步，顧於清就攻一分，這一次完全不給他退路。

許念辰忍不住想，這不會是想一次性親個夠，好去吸菸吧？拼命掙扎，沒有掙扎出個結果，顧於清親夠了，還放開他。

得到自由的他，大口喘氣，「你……是不是想抽菸啊？這麼狠……」

顧於清呼吸也不太平穩，解釋說，「沒有，就是才意識到跟你的差距那麼大。」

許念辰喘氣問，「什麼？」

「以前以為呢，你的水平也就考745分左右了，沒想到題目難，你反而考得更好。嘖……怕配不上男朋友怎麼辦？」

許念辰，「……」關我什麼事兒？這是你的藉口嗎？

敷衍安慰，「沒事，我以前高中的時候也沒考這麼好過。」

「你之前高考多少分啊？」顧於清追問。

許念辰現在呼吸還是急促，「我沒高考啊，保送的。」

顧於清聽後不屑，「都高三了不參加高考，努力這麼久的意義不就沒了？」

許念辰更加不屑，「我高二就被保送了。」

顧於清，「……」

過了會兒，「男朋友真厲害，我要好好加油了。」

許念辰臉紅心跳加快，想拍開顧於清的鹹豬手，去洗把臉。這鹹豬手就像粘在他手上一樣，怎麼甩都甩不掉。

「你幹嘛呀？」莫名其妙的……

顧於清沒再賴皮，鬆開了。

*

星期一下午，許念辰去圖書館還書，顧於清手癢翻出去上網了。還書當然也多借了幾本，再過一段時間就不熱了，可以去樓頂看書。

碰巧遇見跟他一樣還書的男二，男二主動跟他打招呼，「學長好～」

許念辰，「嗯。」沒什麼表情想走，想起男主被他拿下了，他現在也不是原主……所以湊合湊合男二跟女主也不是不行！

許念辰還刻意走慢了點，幸好男二還書度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