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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的。」

要不是許念辰現在把難受寫在臉上，顧於清怎麼也得再干兩三次，「聰明反被聰明誤。」

「讓我去吧，順便懲罰你又吸菸了，你戒不掉的。」很多次了，顧於清次次保證，次次這樣。

「這一次不算，不會有下次。」

「很多次了，顧哥……你說話從來不算話。」許念辰很難受的樣子，他明明以前都覺得顧於清騙他什麼的都沒關係的，這一次這麼就這麼介意。

「我們以後可能還會吵很多架，可能還會有很多誤會，那個時候……是不是連愛，都是騙人了？」許念辰說著漸漸哽咽。

顧於清彎腰親了一下他的額頭，「不會了，寶寶，我在也不會了。」

許念辰不愛哭，也很少哭，上一輩子頭痛欲裂，乾嘔到想死都沒有哭過。現在已經兩次了，早戀果然傷身。

今天一整天許念辰心情都不太高，額外喜歡黏顧於清，顧於清還不覺開心。

他一直都知道許念辰沒有安全感，他怎麼就不能耐心一點呢？許念辰抑鬱不樂，讓他心疼壞了。

「今天笑的都不好看了。」顧於清摸了摸對方頭，頭髮有點長了，手感倒是挺好的。

「抱歉……那我不笑了。」他總感覺顧於清還沒消氣，顧於清愛看他笑的模樣，他就多笑笑。卻沒想到適得其反了。

顧於清軟的心都化了，「不要這樣，我錯了，寶貝，我以後不抽菸了好不好？」

這種話顧於清說過無數遍了，許念辰心知這話，不能當真。還是應付性的點點頭。

晚餐吃完，見顧於清在打遊戲，許念辰又黏過去。今天真的很黏人，顧於清也不嫌煩。

顧於清玩的遊戲看得人暈，許念辰眼睛都是花的，就索性埋進顧於清肩膀處，不看了。

顧於清好像終於意識到哪裡不對，用手摸了摸許念辰額頭，屋裡的空調開到了3o度，他手都是燙的，更別提能摸得出來什麼了。

用體溫計一量，37。6度。操真的發燒了！

第97章濕了……

一場發燒，來的快去得也快。隔天醒來時，就完全退下。

刷牙洗臉的動靜，吵醒還在熟睡的顧於清。

「寶貝，醒了？還暈嗎？過來讓我量一下。」聲音沙啞，眼睛都沒睜開。

許念辰知道，昨天顧於清照顧他到很晚，幾乎是等他燒完全退下來，四點才睡的覺。

「我量過了，沒燒了。」

「我不信，我來量。」說完艱難從床上爬起來，眼睛半閉，拿好體溫計，來找許念辰。

量體溫的時候還在打哈欠，「36。5，是沒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