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他冷声打断她的话。
魏青阑胸口突突跳着,湿润的眸子不敢置信望着眼前的男子。
徐子鹭以前从不会对她用这般语气说话的。。。
“你我差些将幼梨害死。”
徐子鹭声音淡漠,“无论幼梨昨夜是怎么从辅府出来的,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今后休要再提。”
魏青阑蠕动了两下唇,最后只吐出一个“好”
字。
徐子鹭拿走她架在脖子上的匕,手臂一抬,便把匕丢进一旁的草垛里。
“走吧。”
男人冷漠的态度让魏青阑很不安。
难道是自己有意要败坏温幼梨名节的事情被他现了?
可也不该啊!若是现了,依照徐子鹭的性子,定会找自己问清楚。
魏青阑实在不知徐子鹭对自己的态度怎么会突然转变。
她想挽上徐子鹭的手臂一同走,没想到竟被徐子鹭躲避开。
“我与幼梨婚约尚在,还是各走各的为好。”
魏青阑咬着唇,委屈点了点头。
她嘴上没说什么,衣袖下的手指却慢慢蜷缩攥紧,指甲深嵌进掌心肉里。。。
。。。
温幼梨一觉睡醒,没想到徐子鹭对自己的好感度又增加了1o点。
天气放晴,温幼梨心情跟着也变好了,一大早就起来作画,画了一堆让小棠瞠目结舌的东西。
“小姐,这。。。这是什么啊?”
小棠随手从桌上捡起一幅画,问。
温幼梨正低着头专心致志给手里的画描色,她抬眼匆匆扫过,“自然是衣裳。”
“这是衣裳?”
小棠惊诧吆喝了一嗓子,“这只有领口有扣子,怎么能穿出去啊?”
小棠在脑袋里想了一番这衣服做出来穿在身上的模样,当下便红透了脸,羞赧着赶紧把画放在桌案上。
温幼梨瞧瞧她那小模样,掩唇娇笑出声,“傻小棠,这是要穿在裙子外面的,可不是直接套上就穿的。”
温幼梨拿过那画跟她细细解释,“这是蝉衣,形似蝉翼,薄若轻纱。马上便要盛夏了,我嫌弃裙子外套披帛、大袖衫都太过老旧,就想做些新样式的罩衣。”
“你瞧,这蝉衣又薄又透气,等着盛夏热了,裙子外面披上一件美观又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