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
“裴大人呢”
谢嘉语着急的问道。
夏桑摇了摇头“奴婢没有看到。”
顾星小声的道“刚刚似乎带着他的仆人一起离开了,像是怕被人现了。”
谢嘉语微微有些不悦,裴之成受伤了,怎么能就这么离开了。这一路上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照顾他,他的伤口会不会化开。
夏桑见状,提醒道“主子,裴大人此次离京有秘密的任务在身,说不定是怕顾公子认出来。”
一听这话,谢嘉语也明白过来了,只是明白归明白,裴之成身上的伤和毒,她依然非常的担心“或许吧。”
说完之后,便跟着顾嘉离开了。
顾嘉的确是个非常靠谱的人,是个好孩子。虽然是个习武之人,以后要走武馆的路子,但是却不像一般的武官一样粗犷。倒是跟当年的顾建武有些像。
像是一个儒将。
“贾公子,今晚您和顾星一个房间,您的丫鬟我安排在您的左边,我住在您的右边,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就叫我。”
晚上路过驿站时顾嘉说道。
谢嘉语对于这样的安排非常的满意,点点头道“好的。”
这两日,顾嘉一直未曾离开谢嘉语的左右,凡是谢嘉语想要做什么,他都提前做好。
比如,谢嘉语口渴了,顾嘉就赶紧倒杯水。谢嘉语坐马车坐累了,想要骑马,他便把自己的马让出来借谢嘉语骑
一会儿,自己还会在一旁另骑一匹马看着。
谢嘉语一直以为顾嘉不知道她是谁。直到有一日,谢嘉语差点儿从马上摔下来
顾嘉大叫了一声“谢小姐,小心”
随后,快的骑着马赶上了谢嘉语的马,等两匹马离得近了,纵身跳上了谢嘉语的马,坐在他的身后,从谢嘉语的手中拿过来缰绳紧紧地握着,很快,便把失控的马安抚下来。
等马渐渐的被安抚下来,谢嘉语心惊胆战的,一时之间不敢再骑马了。
下来马之后,顾嘉率先道“都怪我的马脾气了,才让贾谢小姐受惊了。”
谢嘉语笑了笑,道“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啊看
你的表现,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顾嘉点点头“嗯,来之前,祖父曾告诉过我。”
虽然他不知祖父跟谢嘉语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但是祖父如今年纪大了,最好不要活动。所以,他代替祖父过来接应。
当然了,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能够单独跟谢嘉语独处四五天,这让他的心底莫名的升起来一股喜悦之情。
谢嘉语挑了挑眉,问道“那你祖父有没有告诉你我是谁”
顾嘉摇了摇头“未曾。”
谢嘉语笑了笑,看着快要靠近的马车,道“好了,马还给你了,我还是坐马车去吧。”
“嗯。”
顾嘉道。
只是,接下来,顾嘉却不太专心了。总觉得,这马上留下了属于谢嘉语的独特的甜香味儿,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这边谢嘉语只行了一半的路程,而那边的裴之成却已经在天黑之前到达了京城。
如若不是路上遇到了伏击,裴之成今天中午之前就能到达了。
进了城之后,裴之成并未回府,直接顶着一身的狼狈去了宫里。虽然穿成这样去见皇上显得不够尊重,但是,在有些事情面前,这样做,才更显得事情紧急,以及,他这一路调查的不容易。
裴之成向来不是一个会掩盖自己功劳的人,相反,作为一个政客,他还会有意无意的放大自己的功劳,恨不得把三分功劳说成五分,把五分说成八分。
到了宫里之后,立马就有小太监去告诉皇上了。
当晚,承德帝正在高贵妃处用膳,一听裴之成回来了,赶紧放下碗筷过来了。因为他知道,交给裴之成的事情有多么的重要。
承德帝在乾清宫的东暖阁见了裴之成。
看着向来如芝林玉树一般的臣子如此却是伤痕累累,衣衫褴褛的模样,承德帝吓了一跳。他想过此行会有危险,但未曾想过会这样的危险。
“爱卿,快快起身,这是怎么了”
承德帝道。
裴之成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沙哑着嗓音道“承蒙皇上庇佑,臣才能九死一生得见天颜。”
承德帝道“快别这么说,来人,给裴爱卿赐坐。”
裴之成看着小太监搬过来的椅子,并没有坐上去,而是道“不瞒皇上说,臣日夜兼程骑马,如今有些坐不住了,还是站着舒服些。”
承德帝对裴之成更加的心疼了“爱卿受苦了。此次,可是查到了什么,才会如此”
裴之成这才抬起头来,把胸口护着的,染了血的东西递了上去。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