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本就身形相對,之前都是她彎腰蹲在他面前操作塗藥。而現在這麼一來,她此刻、現在、端端正正地坐在他的大腿上,胳膊還緊緊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而始作俑者,眼裡帶著笑,朝她挑了挑眉。
居然敢挑釁她?
殘存的理智告訴她現在她正在玩一個很危險的遊戲,可是不服輸的脾氣根本就忍不了對方的挑釁。
更何況這兩天她都夠壓抑了!
溫歲眯了眯眼睛,乾脆把雙臂環得更緊,讓兩個人之間僅剩的那一點點縫隙都完全消失。
「承認吧,」她笑嘻嘻地看著他,「你是在吃醋。」
沒想到這次周肆居然飛快地答應了下來,「嗯。」
他目光坦然,雙手自然地環抱住她的腰身,不經意間微微用了點力道。
「姐,我吃醋。」他的聲音又輕又軟,完全沒有之前那種清冽的感覺,像是在誘惑,又像是哄騙,「我吃醋,怎麼辦?」
溫歲身體一怔。
也許說之前還不明顯,可是現在,她,明顯地感覺到了,周肆的炙熱。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該如何應對,他已經放棄了掩飾,扶住她的身體,溫柔地吻了上去。
溫歲大腦一片空白。
如果說第一次他們的接吻是在醉酒後無意識發生的,那現在的這次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形下。
可是她也不想後退。
剛才的那一幕深深地刻在她心裡,在李暢糾纏著抓住她的時候,周肆的出現讓她瞬間心安。
潛意識裡,她已經把這個男人當做為一個,更加,自己人的角色。
自從領證以後周肆的目的就很明顯,如果說之前她看不清自己的想法的話,那在試圖幫他擋下的那一刻,那個感覺是沒有辦法騙人的。
她,確確實實動心了。
溫歲不知道如何反應,嚇得她只能雙唇緊閉,僵硬地一動都不敢動。
像是感覺到了她的害怕,周肆溫熱又柔軟的唇輕輕廝磨,反覆試探,不急不躁。
吮。,吸帶來的酥麻從唇瓣一點散開,又漸漸往外蔓延……她只覺得自己身體裡的力氣像被抽乾,咬緊地牙關逐漸放鬆。
靈巧的舌。,頭便趁虛而入,攻城略地。
像是一場在扭曲世界的夢。
溫歲越發的暈眩。
她就像溺水的旅人,不能呼吸,無法行動,只能跟隨本能緊緊握住唯一的那塊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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