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边雷正在家里休息,联络员进来和他说了一句话;“明天上午9点黑水的人在长江上登船。是全员!!”
边雷躺在躺椅上,问道;“你和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肯定希望知道这个消息。”
她说完就走了。
边雷起码一口气起码抽了半包烟,才把烟屁股掐灭下了决心。
晚上海莎又换着花样给他做了红烧肘子,并找来几个朋友大家一起玩麻将。这段时间她刚刚学会打麻将瘾大的很,水平又极臭,并且非要拖着边雷和她一起玩。
打完牌已经12点,她伺候边雷洗干紧脚。
“把我的拖鞋拿来。”
边雷道。
“不用那么麻烦,我背你到床上去好了。”
她笑道。
“我可重的很。”
边雷笑道。
“不要小看我,我一直健身的很有力气。”
果然她毫不费劲的背着边雷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才把他放到床上。
“我这待遇也太高了。”
边雷道。
“喜欢吧!你喜欢就好。我这人变化很大,这段时间很勤快但是过一段也许会很懒。到那时候你要服侍我,上厕所都要你抱着。”
“行!干嘛都行。”
等到她睡熟以后边雷偷偷的起床。
他开着飞机在天亮之前赶到了长江边,然后潜水到那艘轮船底下。把可塑炸药放置到船底龙骨和轮机仓下方。
9点多他坐在岸边喝着早酒观察着江里船上的动静。果然看到一队米国人上船,带头的正是那个很醒目的独眼。
边雷付了饭钱喝完杯中酒,就悄悄的下水扒在船尾。
放下水船走的度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就驶离城市进入一个水流湍急的峡谷。
边雷引爆了炸弹,并提前闭气在水里守候。
轮船被炸的从水面上跳了起来,在空中断成了三节,边雷为了保险使用了十倍的炸药剂量。
等到船只再次落到水面,边雷就能看到很多残缺的死尸。还没死的也被震的七荤八素,边雷在水里一人给他们补上一刀。
在这种情况下,能躲避的是人都很少,更别说能反击的。边雷一边补刀一边还在收集落入水里的财物。这种抠门节俭的习惯已经深入他的骨髓想改都改不了。
这些米国佬背包里面的好东西还不少,他现在来不及清理都先收回空间再说。
前前后后忙碌了两个小时,才把这片水域清理干净。这里水流太快,边雷在水里前前后后的寻找就是没找到独眼,也许他对水流冲远了。他从河边上岸以后又走了很远才开飞机回家。
“你一大早跑那里去了。”
海莎问道。
“出去跑步游泳去了呀!怎么这你也要管我吗?”
边雷道。
“我就担心你半夜摸上了哪个美女的床,我这一段时间睡的太死了,被人抬走都不知道。”
她也笑道。
“夜晚的工作强度太大了,你需要有人来分担。”
边雷痞痞的笑道。
“讨厌!就你这没正经的,我是觉得很安全才睡的香。”
她笑道。
下午的时候又来了几个人聚在院子里打麻将。
“听说今天上午长江上炸了一艘船,死了几百人全是那些米国的军人。可惨呢!”
一个女人边打牌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