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国内外国留学生的国民待遇问题,是人所共知的秘密。毕竟,某位着名俞姓企业家,曾经就此事站出来公开批判过。胡天经常在网上泡着,要是连这种事都不知道,那就太孤陋寡闻了。胡天对此自然也是感觉相当不爽的,这都建国多少年了,居然还让外国人在国内比本国人的地位高一截,开什么玩笑。不过,之前他还觉得这些国内高校招收来的外国留学生,应该不至于太差。但现在看来,胡天实在是太高看了国内高校某些高层的底线和节操了。
“唉,你既然知道他是混混,干么还和他谈恋爱了。”
胡天暂时把外国留学生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撇到一边,问了张玉琪一句。
张玉琪随口答道:“他开始可没说他是混混,吹牛他爸是非洲的酋长来着。其实啊,他打出生就不知道他爸到底是谁。老黑不都是那德性,玩了就丢,根本不负责的,要不然单亲率七八成以上打哪来的。再说了,我又不是大学里那些天真好骗的小姑娘,和他也就是玩玩罢了。真像姓孟的女硕士,把老黑当成未来的终生伴侣,你当我是傻了么?”
胡天哑然,确实张玉琪和孟燕可完全是两类人。孟燕是不经世事,张玉琪却是在社会当中混成了人精的存在。和孟燕的无脑天真,被老黑骗不一样,张玉琪根本不可能会被老黑那些花言巧语所蒙骗。她与哈拉丁他们这些老黑接触,除了她口中的玩玩,说不准还会反过来从哈拉丁那捞到好处。毕竟,哈拉丁一年光奖学金就有将近十万,相当于胡天家市一年的总收入了。张玉琪要是手段足够高明,多少还是能从他们手榨出一些钱来的。
张玉琪见胡天对哈拉丁的来历似乎很感兴趣,便十分耐心的,大致的给他介绍了一下。
哈拉丁来自非洲的毛国,在来华夏之前,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混混。和大多数毛国人一样,他只知其母不知父,他的母亲前后离了七次婚,丈夫换了一个又一个。所以教育培养什么的,哈拉丁是基本没接受多少的。他也和其他毛国年轻人一样,早早走出校园,步入社会。但游手好闲的他,一直没找到什么正经工作,日常的小偷小摸反而是他的主业。
哈拉丁在毛国其实过得蛮惨的,经常饥一顿,饱一顿。他表哥是华夏驻毛国大使馆的本地雇员,给大使馆打杂的,就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试着去申请来华夏留学的资格。只要申请能过,那就吃住不愁了,听说还有钱拿。就算申请通不过,那也无所谓,最多只是浪费一点时间罢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哈拉丁觉得有道理,就找人做了一份假学历,然后跑去申请了,没想到居然就通过了。
其实哈拉丁对这个申请,就是抱着玩玩的态度,根本没指望能通过。他自己是什么玩意儿,自己也清楚,能通过申请才见鬼了。然后,奇迹生了,他还真的通过了。估计当时国内各大高校对引进外国留学生申请的审核,全都是摆设。
到了华夏以后,哈拉丁感觉自己是从地狱到了天堂。湘州社会学院不仅给他安排了最好的宿舍,放了奖学金,还专门安排了一个在校女生,陪他适应在华夏的生活,这个被安排的女生就是孟燕。哈拉丁和同校外国留学生交流过后,也明白了学校的意图。一番连吹带侃,花言巧语之后,不谙世事的孟燕,没多久就被其攻略成功了。
孟燕会加入黑桃皇后组织,彻底堕落,也全是拜哈拉丁所赐。老黑本身是没什么道德观念的,对于另一半和其他男人亲密接触,大多也是无所谓。他们视女朋友换着玩为家常便饭,孟燕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哈拉丁骗着,让另外一个老黑给强了。然后,她哭闹一阵以后,也就破罐子破摔。再加上,后来她进入到哈拉丁他们这群外国留学生的圈子后,现整个圈子都乱得无以得加,慢慢的也就习以为常了。
“那现在湘州社会学院托你过来,找我们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还打算替哈拉丁给我们家一些补偿?”
国内各大高校在留学生上的骚操作,在华外国留学生的种种乱象,确实令胡天感到气愤,还有些意难平。但除此之外,他并没有太多想法。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事毕竟与胡天的切身利益并不相关。此时,他一门心思就想着,湘州社会学院是不是能给点适当的补偿,好把胡天爸受伤给家里带来的经济损失给弥补回来。
张玉琪听到胡天这话,兴奋的点头道:“对,他们就是这意思。不过,前提是,要你们家里撤销对哈拉丁故意伤害案的起诉。”
“要我家撤诉?”
胡天愣了一下,顿时火气上来了,语气很冲的怒道:“什么意思,就哈拉丁那个人渣,湘州社会学院居然还要捞他?他们真把那些外国留学生当爷,把自己和国人当奴才了?”
张玉琪笑了笑,说道:“唉,阿天,你冷静,保持冷静。湘州社会学院确实想把哈拉丁捞出来,不过倒不是有多看重哈拉丁这个人,而是为了控制舆论,消除隐患。简单的说,他们就是不想自己的学校因为这事上热搜。”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山洞大学三学伴的事知道吧,这都多久过去了,这事还一直是山洞大学身上的标签了。而且恐怕山洞大学就算做出再多的成绩,这张标签他们都摘不掉。哈拉丁这件事,虽是个案,湘州社会学院最多也就是管理不严的责任。但就怕媒体什么顺着这个案子往深里挖,把他们学校在引进外国留学生那些狗屁倒灶的事都挖出来。况且,他们更担心哈拉丁被关在局子里久了,嘴上没把门的,把一些事给抖落出来。”
胡天奇道:“这个哈拉丁,居然还知道湘州社会学院的机密?”
张玉琪又笑了笑,说道:“机密?他知道个屁。但湘州社会学院外国留学生圈的那些脏事,烂事,哈拉丁可知道的不少。举个例子,你知道白天在楼下闹的那个孟燕,是怎么考上研究生的么?”
胡天道:“这个我知道,好像听说,她是学校保送上的研究生。”
张玉琪玩味笑道:“保送确实是保送,但她却是以挂了大部分科目的成绩,给保送研究生的。你现在还觉得,她这研究生,来的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