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并不快乐,我爸妈一直很忙,他们虽然给我提供了很良好的学习环境和生活条件,他们也尽他们的可能抽时间陪我,可我始终觉得孤独,那种孤独是友谊无法填补的。现在我们俩的生活状态很好,如果生一个或几个孩子,一方面影响mia的工作,另一方面,我自认为自己没办法给孩子必要的陪伴。于其让孩子生下来就孤独,不如直接不生。或者等我和mia的条件允许了再考虑,也说不定。”
刘可可慢慢抿着酒,“等到你认为条件成熟的时候,mia不能生了呢?”
“我们可以领养,养好孩子才是最重要,生,是最简单的事。”
刘可可和陈月君忍不住对视一眼。
回到住处,刘可可和陈月君一人窝在沙一头。
陈月君先是喝完从关志酒吧带回来的啤酒,又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加冰威士忌,慢慢喝。
当她喝完一杯,起身去倒第二杯时,刘可可一把夺下陈月君手里的杯子,“你能不能少喝点。”
陈月君从刘可可手里拿回杯子,“工作的时候,我又不喝。”
说完,喝了一口,坐回沙。
“不喝?上次你迟到了,你从来不迟到的,陈月君你到底怎么了,你在酗酒,知道不知道!”
陈月君不以为意的笑着说,“哪里有,偶尔喝一杯,你别这么紧张好吗!你看,我开车从来不喝酒,对不对,工作也不喝,上次是意外,下次不会了。我只在休息的时候放松、放松,这个……你也要指责我吗!”
“我不是指责你,我是担心你,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看看你的头……还有衣服……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鬼样子了,你到底出什么事啦,你告诉我吧,我即便不能解决,我也能陪你一块面对啊。”
陈月君笑了一声,“没什么事,没什么事需要你陪我一块面对,放心啊!别皱着个眉头跟个小老太太一样,我有分寸。”
刘可可再次夺过陈月君的杯子,将酒倒进水槽里。
陈月君想去抢,但动作没有刘可可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酒被倒掉,“你干嘛呀,怎么这么浪费!”
陈月君抱怨完,转身重新拿了个杯子,去开酒柜。
刘可可按住陈月君伸向酒柜的手,掏出手机给梁庆生打电话。
“庆生姐,月君姐现在喝酒越喝越厉害了,我根本劝不住,您什么时候方便来一趟吧!”
陈月君不高兴地要抢刘可可的电话,“你干什么,我哪有喝很多,这你还要打电话告状啊,小屁孩能不能别管大人的事。”
“庆生姐,您听到了吗,她已经失控了,如果方便的话,麻烦您来一趟吧!”
梁庆生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声音,眉头皱了起来,“知道了,下了班我就过去。”
挂了电话,她想了想,给聂良平去了个电话。
接电话的还是章立:“您好,梁女士,聂总正在跟员工谈事情……”
“打断一下,很重要,叫他听电话,非常重要,关于陈月君。”
章立听了后,稍稍犹豫了一下,走到聂良平办公室门口轻敲了敲再推门,她站在门边朝聂良平示意了示意手里的电话。
聂良平对坐在对面汇报工作的员工说:“我现在有点事,我们明天再谈吧,章……”
章立立即走上前,将手里的电话交给聂良平,转身带工作人员出去。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