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加刑,我愿招承。”
他气息奄奄的的说。仿佛随时要死去。
“快拿墨,让他在供状上画押。”
姚昶急切的吩咐左右。
“姚昶,让他们给我穿衣。”
“好,只要你肯说。殿下,我原不想和你为难。我们自小一同长大,情分很不一般。”
姚昶笑的又淫又阴,自以为手段通天降服了这个牙尖嘴硬,又让自己垂涎已久的人。
“姚昶,你过来,玉玺我藏在。。。。”
符潼越说气息越弱。
姚昶情不自禁的凑过去,想要听清楚符潼的话。
变化不过是电光火石间,符潼含恨出手,一击即中。姚昶一声惨叫,他死死的按住自己血流不止的左眼,上面赫然插着一枚本应在符潼穴道中的金针。
这一招,是符潼倾尽生命之力使出,其中的妙手天然,轻巧造化,纵使是他练了千百次都无法像今天这样完美施展。
符先曾经说过,符潼招式间,匠气十足,不是练武的好材料,穷尽一生,能跻身三品,也属侥幸。
而姚昶,在二十岁时,已在二品之列,假以时日,定可在一品高手中,占一席之地。
可今次,若不是符潼手上受的刑伤太重,失了劲道。这金针透脑而出,可将姚昶立毙当场。
符潼熬不住这“梳洗”
的苦楚,真气流转,把穴道里的金针都顶了出来,他知道自己这一身功夫今朝就算是废在了皇城司,日后侥幸得脱,也要终年缠绵病榻。索性在最后一刻,激了最后的潜力,给了姚昶致命一击。
姚昶痛彻心肺,狂怒之下,一掌拍向符潼天灵,符潼知道他躲避不得,也只面露微笑,闭目待死。
如今死也成了不错的解脱。
只听“叮”
的一声,预想到的疼痛没有到来,却听见姚昶闷哼一声。
“姚昶,你敢妄杀要犯!”
慕容鸿大喝。
“他伤了我!”
姚昶痛苦的辩解。
“我劝你还是去医治。”
“哼!”
姚昶拂袖而去,临走时单眼看向符潼,满是怨毒憎恨。
符潼一只手还吊在刑架上,手臂已经带不住全身的重量,整个人看起来浑身浴血,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