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荣也不再客气,躲过一名士兵劈过来的一刀,横手一剑削向那名士兵的头颅,青釭剑削铁如泥,那名士兵的头颅立即被削了下来,一股鲜血喷向房顶,屋内之人身上都被洒上了鲜血,房顶也变成了血se。
几合之后,贾荣又放倒了几名士兵,此时的贾荣就如同一个来自地狱的魔王,浑身上下沾满了鲜血。
李兵手下的那些士兵再也不敢向前冲了,一个个惊惧的向门外退去。
突然,一阵马蹄之声传了过来,只见百余名骑兵冲了过来。
临近书房之时,整齐的翻身下马,将那些士兵团团围住,郭汜走上前来,大吼一声:“放下武器。”
看着周围虎视眈眈的士兵和他们手中明晃晃的兵器,那些士兵急忙将手中的武器丢在地上,惊恐的看着这群突如其来的骑兵。
原来贾荣带领的骑兵赶了过来,贾荣走的太快,他们没有跟上,再加上进城之后就没了贾荣的身影,几经打听才知道贾荣来到了这里,于是风驰电掣的向书房奔来。
看见贾荣浑身鲜血的走了出来,郭汜、姜羽急忙走上前来,见贾荣无恙,二人这才长舒一口气。
郭汜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虽然不明白生了什么事也看出来了个七七八八,对着骑兵说道:“这些人敢对你们的将军动手,给我狠狠的打。”
郭汜说完,走到躲在一边的李兵旁边,一脚将其踹倒在地,一顿狠揍。
这些士兵一听,哪还会客气,贾荣就是他们心目中最尊敬的人,都使尽了全力踹向这些士兵。
一阵噗噗通通之后,刚才还对贾荣嚣张不已的士兵都被打趴在了地上,哀嚎不已。
贾荣走到目瞪口呆的李县令身边,低沉着声音问道:“可以说了?不然我不介意将你的头颅割下来。”
李县令哪还有平ri的架子,瞬间变换的局势早已让他跟孙子一样老实;李县令颤抖着声音将自己知道李家村被山贼劫掠的所有信息都一一告诉了贾荣,目光不时的看向贾荣,生怕贾荣一怒把他给杀了。
还没待贾荣话,一边的李虎一脚揣向李县令,骂道:“他吗的,你这个县令是怎么当的,看老子不砍了你。”
说完,拔刀便要向李县令砍去。
那些骑兵听完李县令说的,也泄愤似的向着身边被打趴下的士兵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郭汜一把拉住了李虎,说道:“不可鲁莽。”
李县令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小声的申辩道:“那伙山贼太厉害了,我兵力不足,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贾荣听完李县令说完李家村的遭遇之后,无明业火三千丈,握着青釭剑的右手也因用力过度而泛出白se。
贾荣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的问道:“那伙山贼在什么地方?”
李县令急忙答道:“在虎头山。”
贾荣嘭了一脚将刚刚站稳的李县令又踹倒在地,怒道:“以后再敢鱼肉百姓,我回来定取你人头。”
说完,贾荣对着自己带来的骑兵大吼道:“出,前往虎头山。”
看着怒火中烧的贾荣,郭汜摇了摇头,走到又艰难爬起来的嘴角不断抽搐的李县令身边问道:“虎头山有多少山贼,实力怎么样?”
李县令生怕郭汜再给自己来上这么一下,急忙答道:“虎头山大约有七十余名山贼,都是一些穷凶恶极之徒,他们平时就靠打家劫舍,打劫过往行人为生。”
郭汜听完之后,放心不少,七十多人,自己一百多人应该不成问题,急忙上马跟了上去。
原来,一年前,距离李家村十几里的虎头山上聚集了一群山贼,平时洗劫村庄,劫掠女子回山寨,不少的女子不甘忍受屈辱而死;无恶不作,就是这群山贼的最好形容,由于他们人数不少,而且都是杀起人来不要命的凶徒,懦弱的李县令自是不敢招惹,平时躲着他们还来不及呢。
据李县令所说,这群山贼洗劫了李家村之后,村里无一活口。
一行百余人骑着战马向着虎头山的方向狂奔而去,山路崎岖,骑着战马反而累赘,一行人在距离虎头山大约五里的一片小树林停了下来。
一ri的连续奔波,别说是战马,就是人也受不了,但愤怒中的贾荣哪顾得了这么多,还是在郭汜的一再劝阻之下,贾荣才答应在这片树林中歇息片刻的。
寒风中疾驰的骑兵们得以休息,不断的搓着冻僵的双手,战马也在寒风中不断嘶鸣着,似乎是在泄着它们的不满。
下马之后,贾荣独自坐在林中的雪地上抚摸着青釭剑,仿佛在静静的安慰着它。
郭汜来到贾荣的身边坐下,拍了拍贾荣的肩膀说道:“二弟,不要过于伤悲,我理解你此时的感受。”
贾荣只是反复的抚摸着青釭剑,充满了温柔,突然贾荣紧紧的握住青釭剑,从喉咙里出歇斯底里的吼声:“伤害我的亲人,不论是谁,必须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