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沛霖说道。
“谢谢你。”
贺春时笑得很甜。
每一次看到贺春时这么笑,我都忍不住要翻白眼,翻到一半我忽然看到白存殊也透过电梯门上的反光正冷冷看着我。一瞬间,我收住了白眼,顺势闭上了眼睛,低头假装揉眼睛,一揉就是好一会。
“洗月,你怎么了?”
沈沛霖问我。
“眼睛有点干。”
我面不改色扯谎在电梯到达地下车库开门后,我第一个走了出去。
白存殊第二个,他的脚步很快过了我,越过我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径直离开连声招呼都没有。原来他不是和张庆母女一起来的,至少看得出来他们各自开了车来。
“存殊哥好像心情不好。”
贺春时微微皱眉和沈沛霖说,他们站住脚都在看白存殊离开的背影。
我没搭这个话题站的离他们一步远等沈沛霖。
不过,沈沛霖实际也没有接贺春时的话,他收回目光就和她道别:“我也先走了,春时。”
他和张庆也说了同样的话。
贺春时在多看了白存殊的背影几秒后才回过神笑应道:“好。拜拜,沛霖。再见,洗月。”
她很礼貌把我也带上,落在我脸上的目光却很冷淡。
“拜拜。”
我摇了摇手,我学贺春时礼尚往来冲她摇完手也对张庆摇了摇。可我还没有摇完,贺春时就果断挽上张庆的手臂走了。
我再次坐上沈沛霖的车,他变得有些沉默,一路上没怎么开口,而我一到红灯就低头回复工作上的信息以免晕车。
等快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沈沛霖才开口,他和我解释说:“其实我从来没有邀请过春时当我的女伴,任何场合都没有。”
我正要信息让何笑笑这次不要忘了和客户说合同条款的事,打字的手停顿了之后就忘了要怎么组织语言,我抬手挠了挠额头说道:“嗯,就算有也没有什么关系。”
“去年她做我的女伴也是巧合。”
沈沛霖继续解释。
我便放下手机抬起头笑道:“你真的没必要和我解释贺春时的事情。”
沈沛霖闻言沉稳快变了道把车靠右停在了路边挂上了p档。
“为什么忽然停车?”
我不解。
沈沛霖转过脸,神情有些纠结和不安,我不知道他会有这么矛盾的表情:“因为我想请你当我的女伴,洗月。”
“你不是以为我真的可以代表白叔叔吧?”
我笑沈沛霖把玩笑当真。
“和元兰叔没有任何关系,我到今天才有点明白你一点也不想和白家有关系。但你很关心元兰叔。”
沈沛霖说这话的时候干脆转过身,他的左手手肘搭在了方向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