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连忙去挑选了一些干柴,做了两个木架,又在木架上铺上了一些柔软的草,将许北霖轻轻搀扶了上去,然而一个战士还敬佩道:“许长,您可真是太厉害了,我刚才看着都疼,您却跟没事人一样。。。”
“不疼的。。。”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两个战士可能是力气稍微用大了一些,只见许北霖疼的脸庞一抽,脑袋一歪疼昏了过去。。。
“许长,我的天。。。。。”
两个战士还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哪磕碰到他了,南薇搭脉后松了口气:“没事,只是他强撑了太久,精神疲惫,不过,他的伤口还是感染到了,药草的效果还没有上来,先回去观察看看吧。”
“呜。。。”
旁边两个战士也将大黑抬到了担架上去,大黑趴在担架上后很是没精神,看着小奶猫急的眼泪汪汪的,又顺手将小奶猫丢在了它的怀里。
“走,药草也差不太多了,先把许长送回去,咱们再回来找点药草就够了,许长这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其余人背起了药草,他们快下山返程。。。
路上,南薇攥着那块布条再次凝神瞅了瞅,再次攥紧,方才其实她察觉到危险的那一刻,扭头便已经看到了深林处的狙击枪,而她也明显现,她扭头的眼神盯上那深林的一刻,那把枪明显抖了一下。
按照她的判断,其实那颗子弹应该是与她擦肩而过,本来是打不中她的,所以她反而没有动,只是许北霖紧张过度只顾保护她,才中了枪,只是让南薇不解的是,如果对方真的有意杀她,肯定派的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又怎么会被她一个眼神吓得枪抖?
云遮月,月光有些朦胧,等到几人回到军营后,消息刚一传出去,整个西北军营再次震动了,婉秀蛾几人刚从南薇那悬着的心,又吊了起来,全都焦急的跑了出来,所有军营的人也全部起床跑了过来。
整个西北军营乱成了一片。
远处大院子弟们刚找好木柴一些东西做避风物,在寒风中睡下了,当然也有疲倦了一些想要好好放松一些的,而韩明宇几人拼了老命才抢到几块床板,堆出来了一小块地方避寒,地上铺满了草。
韩明宇正衣衫不整的叼了仅剩的一根烟,按着张小玲享受着,而这时他扭头看向远处的军营,皱眉道:“那边这么乱,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几人连忙停下了下来,白廷伟也紧忙看去,仔细看过后震惊道:“我听着他们哭喊着叫许。。。许北霖,他不是许铭威的儿子,现在这当任的长么,也是那个南薇的男人,他出事了?”
韩明宇摇了摇头,诧异道:“不可能啊,这个许北霖咱们可都是听说过的,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能力上比他爹妈有过之而不无及,听说他们几个人不是去采药了么,还带着枪,那山上怎么可能有东西伤到他?”
韩梅梅冷笑道:“这就是报应吧,谁让他看上那个贱女人,八成是被那个女人给克死了吧,看那边的情况,说不定真出事了!”
张小玲却皱眉道:“跟咱们没关系就行。。。”
医务室内。
许北霖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微微张口:“南。。。南薇。。。”
南薇连忙给许北霖把过脉后,脸色微变:“感伤口染的太快了,已经开始烧了,现在药性有些跟不上,只能靠他体质硬抗了,这下,麻烦了,如果他要是抗不过去今晚。。。”
婉秀蛾浑身一颤,哭着趴在床前:“这到底都算什么事啊,南小妹刚没事北霖又出事了,到底又生了什么?”
许铭威连忙搀扶着她:“你先别急,北霖这不是还没什么事么,咱儿子受伤是常态,哪次还不都是大难不死。。。”
婉秀蛾扑倒了他的怀里,死死攥着他的衣服哭了一会,扭头看向南薇:“南小妹,怎么好好端的就这样了?”
“就是啊,北霖的身手可不差啊,怎么会伤成这样?”
“还有那大黑竟然也伤成这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