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布鹏听到一个年岁绝对不大的女子说要抽了他的筋,四下看时,黑灯瞎火,哪里有人?他猛然一惊,连忙往里一滚,迅即翻身跃起,直往说话的位置猛扑过去。
尤如水见男人赤条条的滚一边去,现出了没穿衣裳的年轻女子,顿时眼光直,两眼直勾勾地看着面前裸露着的女人,竟忘了那滚开的男人。当谷布鹏猛扑过来时,她躲闪不及,被赤条条的谷布鹏一下扑倒,仰面朝天倒在了地板上,剑也摔脱了手,嘴里不由“啊”
了一声。
谷布鹏一扑得手,轻松按住了尤如水,他明显感觉得到按住的是个女人。谷布鹏虽然看不见对方,但他凭着感觉也在最快的时间内将尤如水控制住了。
尤如水见自己轻易就让对方控制了,顿时大惊失色,她万没料到这个家伙竟有这样的好功夫,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擒住了。她怪自己只顾看眼前的赤身女人,忘了防那男子。
谷布鹏控制住了尤如水,别提有多高兴。心想,哈哈,老天又给老子送女人来了,想到这里,大声说道:“小妖女,本少爷现在就让你开开晕!芳芳,快点灯!”
尤如水见自己在毫不经意间被对方控制,紧张极了,竟忘了反抗。
谷布鹏虽然看不见,但是感觉很好,他几下就把尤如水的双手控制住,想把正和娘子亲热的欲火泄在身下的女子身上。他全身压在尤如水身上,没等老婆点上灯,就用嘴在尤如水的脸上找了起来。
尤如水是过来人,知道男人是在找她的嘴,心里骂道,好一个淫鬼,老子正愁咬不到你,你却自己找上门来。尤如水心里骂着,也不动,只张开嘴等着。
谷布鹏这两天是新婚,成天窝在屋里和娘子亲热,根本不过问这两天到底生了什么事,虽然知道爷爷被尤如水毒杀了,但他觉得那老东西早就该死,具体情况也不过问,反倒觉得那姓尤的帮了母亲的帮。现在,这小妖女被他拿住,他相信,她再有天大本事也跑不了。不管怎样,先把一身欲火在这妖女身上泄了再说。他见尤如水的头不动,像是故意要让他亲的样子,好不兴奋,很快将嘴盖了上去。
尤如水见对方不知死活地把他那臭嘴盖上了自己的嘴巴,连忙下腭一收,一口咬住他的下嘴皮。
谷布鹏的下嘴皮被尤如水咬住,一阵钻心的剧痛让他猛力一挣,下嘴皮也被撕掉了一块。谷布鹏一声哀嚎,跳了起来。尤如水趁机往旁边一滚躲开。
芳芳刚刚把灯点上,听得男人一声嚎叫,吓了一跳。但她是赤身裸体,也顾不得男人,忙着找衣裳穿,睁眼看时,眼前却没外人,只有男人捂着嘴在屋里双脚跳着。
尤如水一跃跳起,抓起长剑,直向谷布鹏心窝戳去,再顺势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嘴里骂着:“狗东西,竟敢打小爷的主意!”
芳芳衣裳也没穿好,就见自己男人被杀死在地板上,又听见一个女人骂人的声音,但却看不见人,吓得大叫了一声‘鬼呀’就昏倒在床上。
尤如水嘴里骂着,心里却在想,好险,幸好老子有让人致命的武器,不然就惨了。想到这里,她吓得长长地抽了口气。尤如水怕王氏出事,只想快点找银子,想问床上女子,但见芳芳是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女人,人也标致,衣裳也没穿,尤如水看得呆了。她吞了口口水,趁机在芳芳的胸口上乱抹起来。
芳芳醒了,感觉有人在自己胸口上抹着,但仍然看不见人,紧张极了,竟然忘了呼救。
尤如水见那女人要喊叫,连忙对她说:“大姐,别怕,我不是鬼。请你告诉我,你们王府的银子放在什么地方,我不为难你,不然,你男人就是你的下场!”
芳芳双手抱在胸前,颤着声音问道:“你…是人还…是鬼……啊?”
尤如水苦笑着说:“小爷和你一样,是个女人。你男人想要非礼我,我岂能饶他!快说,银子在哪里?”
芳芳看着地板上的男人还高跷着屁股,把头不断在地板上一下一下地碰着,全身都在抽搐,差点又吓昏过去。
尤如水连忙扶着她,安慰她说:“别怕,只要你告诉我银子在哪里,我不为难你,如果你不说,你也得和他一样!”
芳芳定了定神,战战兢兢地说:“银子放在银库里!”
“银库?”
尤如水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又紧接着问道:“银库在哪里?”
“好像是在……谷长青那……边,由他看……守的!”
“好,我不难为你,但是,你不能声张,不然,别怪我失信!”
尤如水把芳芳胸前的衣裳拉了拉,忍不住又吞了口口水。心想,老子也有的东西,为什么我还这样感兴趣?老子现在是女人了,按说应该对男人感兴趣,为什么对这个赤裸裸的男人反倒不屑一顾呢?尤如水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才现不知什么时候也把衣裳扯开了。她心里骂着自己,娘的,老子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这样大咧咧的?老子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芳芳把衣裳理好,双手抱在胸前,全身打着抖,战战兢兢地说:“好,我不……说,我不……说!”
尤如水把芳芳的房门拉拢,来到二王子院落,老远就听见陈翠云在哭诉:“天老爷,我陈翠云的命咋这样苦啊,咋我的男人都死在那妖女的手里啊?姓尤的妖女,老娘和你誓不两立!”
彩云劝着陈翠云,说:“好了翠云姐,大话就别说了。妖女是来寻仇的,你骂过她,我也为难过她,她一定会来找我们的麻烦,我们还是快躲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