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你怎能虐待你家可爱的阿肆呢!”
“说这话时,你能从我身上滚下去吗?”
黑爷猛的给了阿肆一个肘击。
阿肆骨碌碌从床头滚到床尾,无声无息的瘫在那儿,跟死了似的。
黑爷径自走进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里。
“你都不爱我。”
阿肆不知道什么时候钻了进去,挂在黑爷背上,跟只背后灵似的,“你得赔!”
“滚~蛋!”
黑爷一手撑湿滑的墙壁,一手把头向后捋了捋,“啧,能在黑爷这儿~占便宜的~可就你一个!”
“我都替哑巴当靶子了,你居然还要跟他去私奔~”
阿肆扣着黑爷的腰不上他躲,跟块儿橡皮糖似的紧紧的粘着。
黑爷想了一下,刀让哑巴张给劫走了,佣金又被他劫走了,哦,还有一包明器,就给了点儿零花钱,还让一个话痨装哑巴,虽然各有原因,哦,还时不时加点儿活儿,“呵~那你想要什么~补偿呢~”
阿肆坏心眼儿一动。
“不许动坏心眼儿!”
黑爷截断阿肆刚要起跳的心思。
阿肆呲牙突然夹住一点,下拉迫使黑爷弯腰,“啊呀,你威胁我!”
“嗯~到底是~谁威胁谁~”
“这可不是威胁~我们友好商讨一下下!”
黑爷能感觉到阿肆揉捏的动作很轻,但是却不能挣脱,这时候要表扬他手稳吗!“阿肆,这不是威胁,那什么是呢?”
阿肆眨眨眼俯身,对着黑爷的耳朵说,“你要是不乖乖的,我就让你,离开我一秒,都想的不行哦~”
威胁的手不轻不重的,在臀上拍拍,那手里不知道什么多了一个极小的葫芦型瓶子,瓶身冰凉。
黑爷估算了一下,不安抚好阿肆,让他同意战决的话,他就要来不及了,他可以让人等他,但无法让火车等啊!那瓶子他倒是不担心,阿肆要是真起坏心眼儿,以他俩亲密的程度,那东西早就有各种机会用上。
“阿肆~”
黑爷的声音低的就像一个叹息,轻浅勾人。
他要勾的人也上钩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