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张一本正经的吐出两个字。
“啧,都用上直觉了,哎呀,的亏你对我家黑爷没来电,不然不得来点儿心电感应啊!”
阿肆笑着看着巴掌下哑巴张无语的脸,“嘿嘿嘿,我知道你喜欢吃白切鸡,所以你以后大概会喜欢一个白斩鸡!哈哈哈~”
“你爱吃瞎。”
“哎呀,被你知道真相了,我要灭口,啊哈哈哈哈~”
阿肆笑的比反派还嚣张。
“小点声。”
诺布淡定的说。
“诺布,你不头疼吗?”
“疼。”
哑巴张觉得阿肆没说时还好,说完后越来越疼。
阿肆看着哑巴张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哦,那,忍一会吧!”
哑巴张没来得及说别的,疼痛已经瞬间如同潮水一般褪去。
哑巴张看了一眼阿肆,并没有说话,只是,“我们去顶层。”
两个人在不该出现的位置出现了,虽然路途艰辛,但好歹没有敌袭,只是又要准备后面惊险又刺激的旅程。
“那是啥?”
阿肆都没有出声,用口形问。
“麟羽甲卫。”
看着整齐列队的人形粽子,周身遍布泛着金属光泽的鳞片,四肢上则是长羽状锋利的羽!
“啧,光长相看着就是很难搞那一趴的!”
阿肆掏出黑金短刀,别在最方便取用的位置,他送给黑爷的定情信物,黑爷一方面觉得这里,是拦不住两个张家人的,但又不是非常放心,所以给阿肆升级的利器装备,“刀拿好。”
接过黑金古刀,哑巴张一点儿都没有问阿肆,那么长一把刀是怎么带下来的,他秉持着,有就用,好奇这种东西完全不存在。
两个人缓慢吸了一口气,同时箭一般飞驰而去,几乎脚不沾地的展示轻功一样踩着墙,实在无处可借力时就踩麟羽甲卫,三分之一处麟羽甲卫就开始阴暗的扭动。
哑巴张丢出一条绳子,阿肆接住顺着哑巴张的力道,杂技似的飞出挺远。
阿肆大力一拉,开始吐槽,“为什么要不分敌我的门卫!这不是要玩儿死子子孙孙嘛!”
背靠背,两个人不求战绩,只想度通过,可是这些玩意儿是真的很难杀,那麟羽不知道是个什么成份,破防难度极高。
“这玩意儿,皮儿忒厚啦!”
阿肆猛踹一脚,空出些许空间。
哑巴张也默契的出脚,两个人周围总算有些许缓冲。
“诺布,咱们走上面怎么样。”
阿肆没等诺布回答,就把他朝一个方向丢去,反应迅的诺布,两指一插就安然的挂在墙上。
“走。”
诺布拉着绳子把阿肆甩向更前面,两个人把丘指当攀岩钉使,方便又好用。
可是那玩意儿居然叠摞,好在度比不上两个人,两个人也就轻伤通过了。
反正,不影响行动跟战斗力都不是事儿。
只是这还是在外围呢!多少有些不太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