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歪头欣赏了一下,属于他的漂亮打包礼物。
黑爷觉得不妙,可是捆绑用的绳子,他居然分辨不出是什么材料,东西既紧到没有缝隙,又完全没有勒到他。
“来吧,我们测试一下试试!”
阿肆亲亲黑爷的后脖领,然后掏出来一个激光笔。
“嗯~阿肆~测个视力不用把黑爷固定的这么好吧!”
黑爷觉非常不妙。
“黑爷~你要是现在老实招供呢,可能就不用了,”
阿肆搂着黑爷的腰,慢悠悠的说着满是威胁的话,“其实,床头上的东西,我也挺好奇黑爷会最喜欢哪一个呢?黑爷这么有心的给阿肆机会,阿肆总不好放过,我们可以一起探索。”
黑爷往后一靠,把体重都交过去,“阿肆,黑爷喜欢你亲自来,所以,黑爷要求亲爱的阿肆,亲自服务哦~”
两个人的检查涉及非专业的知识,不可细说……
“黑爷,嘴硬没关系,阿肆会治哦~”
阿肆的药师可能是吹牛的,但他保证,会治就是会治。
这俩人忙活的挺热,替人上工的哑巴张待的地方就有点儿冷嗖了,好在身强体健的人不差一点温度,这可是在凛冽春寒能蹲火车顶的狠角色,他在树后安静的站着。
一辆车停在路边,车窗开了一个小小的缝,有人弹弹烟灰。
“就是约在这里了,唉,你知道那个黑爷长什么样子吗?”
一个破锣嗓子自以为挺小声的说着话。
“我哪里见过,只听说戴墨镜,是个狠角色,”
那突然压低声音,“有传言,说是个瞎子。”
树后的哑巴张默默掏出一个墨镜戴上了,然后就敷衍的假装自己变身黑瞎子了。
车里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时候,他就伸手敲敲车窗。
车门迅打开,一个头大、嘴大、鼻子大的人下来,破锣嗓子惊疑不定,“黑爷?是黑爷吗?”
“嗯。”
哑巴牌*黑爷简单应了一声,就径自拉开后车门上车了,抱着刀一动不动。
司机跟副驾驶对视一眼,麻溜的开车了。
一路上,凝重的氛围弥漫整个车里,前面两个是不敢吭声,哑巴牌*黑爷只是维持他自己的基本习惯,要是阿肆在的话,大约会说诺布的声带又欠费了。
路上面包车又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人看见,坐在后面怀里抱刀,戴着墨镜的人,瞳孔不自觉的迅收缩了一下,随即马上若无其事的坐好,心里却在琢磨之前的消息不是说雇佣的黑爷,怎么是张爷来的。
哑巴牌*黑爷一声不吭,跟没看见那个人的震惊似的,一副不认识的模样,反正他只是替人出工,目的只有尾款,嗯,希望尾款能安慰一下那只惨惨的瞎。
惨惨的瞎果然很惨。
“黑爷,别急哦,我们慢慢来,招供这种事儿,要讲究氛围,我们中场休息一下,然后再继续。”
阿肆搂着人嘴里说的话特别温婉。
“阿肆~”
黑爷把脸颊贴向阿肆。
“嗯,黑爷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哦~阿肆保证全方位满足黑爷的哦~”
阿肆嘴里的话,听着都是诚意,人也很好商量的样子。
可是黑爷知道,这人这回是完全不接受丁点儿的糊弄,连掺点儿水分都不行,唉,识时务者为俊杰。
“阿肆,黑爷想洗澡,要有泡泡的~嗯~”
黑爷微微往后挪动了一下,“就~阿肆你喜欢的那个~好不好~”
“当然可以,”
阿肆很好说话拽过毯子,“这里缺个浴室,可以加一个!”
“别了,地下会很麻烦。”
黑爷觉得要是连浴室都加上,他大约会更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