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祖?”
别说袁牧了,陈言自己都懵逼了,“余神医,师祖可不能乱拜!”
余世鸿不但跪了,还一拜到底:“师祖,可千万别叫我神医,在您面前,世鸿就是一徒孙,世鸿师从玄医门钟一针太医,师傅有言,凡能用出医圣九针者,必礼以徒孙!”
陈言哪知道什么玄医门。
但此时也没法辨驳,道:“行了行了,输了让你跪下道歉,你倒好,给我跪师祖,我可不收你,先起开,我还没结束呢,别打扰我。”
余世鸿恭敬退下。
再看陈言的眼神,简直能迸出爱的火花。
至于袁牧,对这样的结果,更是大喜过望,此时此刻,他能感觉到手臂力量再次涌来,而且比昨晚更多更强,手臂上的经脉,也在修复。
十分钟后,收针。
袁牧挥舞了一下手臂,然后猛的一拳打出,有一道内劲冲出,将前面一株手臂粗的小树打断。
“哈哈,痛快!”
袁牧大笑。
边上那位四十来岁中年人,大声说道:“恭喜少帅,贺喜少帅,伤势恢复,神勇无敌!”
袁牧朝他摆手:“老张,你为了我的伤,也算费心了,不过,这事暂时保密,谁都不许说!最近有些猴子在跳,我倒要看看,他们背后是张什么脸?”
说到后面,已现杀伐之意。
很明显,袁战王受伤下火线,原本西北兵中权利交织,自也有心思迥异者,他这是打算隔江看猴,然后来一次大刀阔斧。
对此,陈言不太在意。
倒是忽然觉得这个老张看着有点眼熟,好像哪里见过,之后袁牧介绍道:“陈兄弟,大哥给你介绍,这是张司同,江州衙门指挥使。。。。。。”
陈言恍然大悟,难怪有点眼熟。
经常在本地新闻上看到过。
不过,新闻上的张司同,严肃认真,而现在面对袁牧的张司同,怎么都有点舔的意思。
“这我弟!”
袁牧又指着陈言,“老张,我弟可不是一般人,将来成就不可限量,如今在你的地盘上,多照顾着点,这种机缘,可不常有。”
他将照顾陈言,说成是对张司同的机缘,可见内心对陈言的认可程度。
张司同又不是傻子,当即满口答应,别说陈言是袁牧的弟弟和恩人,光是他能让余世鸿跪下叫师祖的能耐,就值得他跪舔好几年。
。。。。。。
此刻。
凤凰楼外面。
刘大海和一群小弟,就在门口。
一小弟道:“海爷,照片上这个孙子,肯定就在里面,兄弟们查得一清二楚,绝对没错。”
刘大海挥手道:“那还等什么?直接开车撞进去,妈得,什么狗屁凤凰楼,老子把它变成鸟巢,把那几个打着老子名号的垃圾,整成无毛鸡!”
“轰隆——”
凤凰楼的大门被撞碎,七八辆车,全都冲了进去。
袁牧的亲兵,一下就紧张起来,全部警戒,以为少帅行踪被敌人探知,前来刺杀。
结果——
看到的却是一群没什么战斗力的垃圾混混。
呼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