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挽憋屈地抿着唇瓣,哪里是她不愿意配合他。
分明是这个男人太“异于常人”
,她都要晕过去了,他才刚刚开始?
南初挽无助地环着霍时衍的脖颈,听着他低沉性。感的喘息,逐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悬挂在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的转动,天都快亮了。
霍时衍瞥了眼被他扔在地上的盒。子,忍不住轻啧一声。
这才低头吻了吻南初挽潮红的脸颊,终于放过了她。
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了整整一夜,南初挽眼睛都哭红了。
她浑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刚一被放开就累到昏睡了过去。
霍时衍给她掖好了被角,起身去了阳台。
一抹如血般的旭阳已经染上了天际,男人抬手松了松领口,随手点了支烟捏在手中,狠狠吸了一口。
与平时冷峻禁。欲的气质不同,此时的他浑身透露着慵懒和低靡。
袅袅升起的烟雾,都掩盖不住眼底难消的欲。念。
他还是低估了自己对南初挽的执念,准备的太少,完全不够一晚上用的。
霍时衍倚在栏杆上,长长地呼出口郁气。
男人的视线自然而然地透过窗帘敞开的缝隙,落到了南初挽瓷白精致的面庞上。
女孩子昨晚确实是被欺负得狠了,即使在睡梦中眼尾泛起的绯红都未能消退。
眼睫湿漉漉的,衬着她微抿着的唇瓣,越可怜而娇俏。
霍时衍原本就没能彻底平复下去的蠢动,瞬间又被再次点燃。
深沉的目光像是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牢牢地笼罩在南初挽身上。
霍时衍喉头滚动着,好半天才又迫使自己压抑下来,去浴室冲了好几次冷水澡。
等他再带着一身寒意躺回到床上,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南初挽猝不及防地被抱到了一个大冰块似的怀里,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她委屈地蹙着眉,嘴里无意识地小声抱怨:“冷。”
霍时衍却压根不许南初挽逃开,揽过她的细腰用力地圈在怀里。
他一下下地啄吻着她莹白的耳朵,沉沉低语。
“你终于是我的了……”
南初挽对此一无所知,却也睡得并不安稳。
她乖巧地缩在霍时衍的怀中,整个人却被笼罩在了一层又一层的深沉梦境中。
梦中,南初挽被独自关在了一个精心打造的漂亮笼子里。
四周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她唯一能触及到的,就只有自己的脉搏和心跳。
这样的境况很容易让人产生不安,南初挽用力地抿着唇角,开口时忍不住带上了几分哭腔。
“谁能来救救我……”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瞬间,不远处的黑暗里就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南初挽下意识往笼子深处缩了缩。
在看到来的人是霍时衍时又陡然放松下来。
像是终于见到了希望似的,扑过去绕过栏杆紧紧抱住了他。
“时衍,你终于来了,我一个人被关在这里真的好害怕……”
她实在是委屈坏了,抽泣着都有些停不下来。
但被她抱着的霍时衍,却除了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再没有其他的动作。
他只是垂眸淡淡地看着她,别说是急着救她出去,甚至都没有想过要安慰她几句。
南初挽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泪眼朦胧地抬头看了过去。
询问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却就看清了握在霍时衍手里的那把钥匙。
金灿灿的,精致又漂亮,和关着她的这只笼子,一模一样。
梦境到这里,戛然而止。
南初挽在满心的惶恐中睁开眼睛,率先看到的,就是霍时衍沉睡中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