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兵又一次为自己的主人喷了。
“你就不能思路正常点,用正常方式补魔吗!混蛋!”
“那样怎么能带来愉悦啊。”
我指责的看着枪兵。先给他记下一口气骂了我两次混蛋这件事。枪兵捏紧了他的枪,似乎忍耐着到底要不要对我刺下去。
“她很喜欢你。”
枪兵咬牙切齿的诅咒着,内心再度为这么好一姑娘喜欢人渣而默哀。
“嗯,我知道。”
我将樱放在台面上,抬手将她的帘掀开,让她因痛苦而噙着泪的眼与我对上。
“所以她很听话。”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脸,令她粉色的面庞迅灼热、变红。
“樱愿意做任何事来让我觉得愉悦吧?”
“……是……绮礼……大人……”
“好孩子。”
库丘林的忍耐终于到极限了,就在他真的忍不住要拿出长枪戳死眼前的混蛋时,这该死的混蛋却做出出乎他预料的行为。
神父低下头,吻落在女孩的额头上,就像是为一个生儿洗礼、祷告。
“那么闭上眼,睡一下。等你醒来之时一切都已结束。”
看着女孩沉睡过去,库丘林才意识到,这个伪神父已经在通过魔术给樱灌输魔力,并着手开始准备给樱做手术。
……也就是说刚才纯粹是为了耍他?嚓啊=皿=!!!
就算被迫承认言峰绮礼为主人,库丘林心目中最想干掉的人no。1还是自己的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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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糟糕吗?很糟糕吗?真的很糟糕吗?没有吧?
不过欺负自己的从者来获得愉悦什么的,似乎是一种重症。作为神仆我真是最糟糕的表率。
不过偶尔我也会做像个神父一样的事不是?譬如现在。
我想救治这个女孩,哪怕这么做将牺牲掉我身上大量的魔力回路。我知道这肯定是没有失忆之前的我的心愿。
……就在刚才,隐约的想起来了一些模糊不清的片段。
【“以令咒之名,禁止伤害间桐樱。”
】
说话的人,是我。
【“以令咒之名,不可干扰我的游戏。”
】
可我对面的人又是谁呢?记不清。
【“以令咒之名……”
】
最后一个是什么?仔细去思考,模糊的感觉一下子消散。我略有失望,谁让记忆就是这么似是而非的m货,你要不去刻意寻找它才会对你青眼有加,你越是好奇它越让你摸不着头绪。
不过,现在还需要先等等。我检查了樱之后,现了一件事……嘛,总之要等卫宫士郎跟他那群正义伙伴过来才更有。
扫了一眼这个房间,虽说古朴无味,却藏匿不住一种类似奢华的享受。别的不提,摆在柜子里那瓶酒的价格足够买两套卫宫家的房子了;对于我这个神父之前到底真正在暗地里做什么营生这件事,我深感芥末。将视线移到酒柜旁边的书架上,总算找到一些看似能打时间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