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知道宋以慕说的是谎话,但他不打算拆穿。
相反,他还觉得挺高兴的。
只要宋以慕愿意留在自己身边,不管她怎么做,他都能接受。
严温细细摩挲着她的脸颊,眼中有灼热的火光在燃烧,带着一种病态的感觉。
严温看着她,哑声说:“陛下最好时刻谨记自己今天说的话,臣最讨厌的就是欺骗臣的人。一旦被臣现,臣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宋以慕:“……”
她怎么觉得,他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呢?
宋以慕累了,不想和这个疯子继续玩下去了,她打了个哈欠往里滚了滚。但没过多久又重新被严温捞了回来,紧紧将她抱在怀里。
宋以慕觉得很不舒服,她在他怀里蹭了蹭,嘟囔着:“严温,你离我远一点,我觉得热。”
严温盯着她的眼睛,嗓音莫名沙哑了不少:“陛下还是不要乱动的好,要是陛下睡不着,臣不介意……”
说着,他动手要去剥开她的衣服。
吓得宋以慕赶紧捂住自己的衣领,讪讪地缩在了他的怀里。
宋以慕以为自己睡不着,谁知道没过多久她就睡了过去,许是今天真的太累了。
严温迟迟没有阖眼,他静静地听着宋以慕逐渐平静地呼吸,嘴角微微勾起。
不管她怎么逃,都不会逃离自己的手掌心。
宋以慕不知道,一墙之隔的安褚也没有睡着。
他清楚地听见宋以慕的房间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虽然听不大清楚说的是什么,但也知道和宋以慕说话的是个男人。
没过多久,她的房间里就传来因为那种事情而出来的动静。
虽然她在竭力控制着,但还是有破碎的声音传到安褚的耳朵里。
安褚惊得愣在原地。
他听出来这声音是宋以慕的,竟觉得该死的好听。
嗓音娇媚,恨不得直教人死在上面才好。
安褚的一颗心迅坠了下去,他本想出门查看,但又想到宋以慕是皇帝。没有她的吩咐,他要是贸然闯进去的话是大罪,只能忍着。
声音持续了有一炷香的时辰,安褚原本平静的心因为这嗓音逐渐变得激动起来,甚至不可避免的有了点反应。
他觉得羞耻,他竟然因为陛下的嗓音而有那种心思。
他气得转身去厨房弄了一桶冷水擦了擦身子,等到隔壁房间里的声音没了,他才穿好衣服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早,宋以慕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严温的身影。
宋以慕松了一口气,她起身想穿衣服,但浑身酸软,差点摔在地上。
瞧见桌子上有一封信,她强撑着走了过去。
她扫了一眼,是严温留下的,她没有要拆开的意思,随手丢在了枕头下面。
重新回到塌上休息,不多时就听见敲门声,紧接着,安褚的嗓音传了进来。
“兄长,”
安褚在外面喊了一声,“我能进去吗?”
宋以慕赶紧拉过被子紧紧地盖住自己,确定没有露出什么皮肤来才开口让安褚进来。
安褚进来便瞧见宋以慕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他有些意外,靠近了些问:“陛下这是怎么了?”
都快初夏了,还盖得这么严实,不热吗?
宋以慕害怕他的靠近,唯恐他看见自己身上那些奇奇怪怪的痕迹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