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辞上完药,服下他给的丹药后,云浅瞬间感觉不那么疼了,失去知觉的肩膀也逐渐有了感觉。
那丹药……
云浅的眼神瞬间闪过两道亮光。
这丹药,好像是益元丹。
她不会弄错,益元丹入口即化,润喉而下,会产生一种轻微的灼热,丹田、筋脉都会产生反应。
刚才她服下丹药后的感觉,和那个神秘男人给她的益元丹一模一样。
难道说,苏辞就是……
神秘男人的弟弟?
“我就说他们身上有一种相同的气息!”
云浅像现了大6,心中的疑团豁然开朗,瞬间感觉身轻如燕,心情大好。
神秘男人和云浅谛结灵契,同生共死,所以不敢离开云浅太远。
而苏辞肯定是粘人精,喜欢粘着哥哥,所以也经常围绕在云浅的周围,与其说保护云浅,不如说不让他哥哥死。
云浅这么一想,就一通百通了。
因为云浅跟苏辞哥哥谛结灵契,苏辞虽然看不惯云浅,却也不得不保她不死,所以苏辞每次面对云浅都态度冷冷的,爱答不理。
她活动了一下筋骨,忽然现脚下一凉,惊叫一声:“苏辞……”
刚才浑身无力,苏辞给她上完药,随手在她左边内搭割下来一截布,缠在了肩膀上。
云浅站起来的时候,现左边大腿白花花的露出一大片,属于是走了光。
她觉得那小子就是存心的,为了给他哥哥出气。
云浅换了一套干练的黑袍,腰身紧束,将她曼妙修长的身材展露无遗。
将狐狸面具收起,云浅换了之前的青色斗笠面纱,浅色斗笠面纱,搭配黑色束身男子衣袍,显得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轩辕淳被小狸咬伤,短时间内根本没有闲工夫找云浅麻烦,但她还是怕雷派人寻仇,换一套行头是很有必要的。
*
皓月城,聂家花厅。
“伤我儿的人是谁?好大胆子!”
轩辕长卿此时像吃了炸药,完全不顾一派宗师的形象,一掌震碎了茶几,茶杯和茶壶碎了一。
“轩辕兄,据茯苓说,那人叫钱韵!”
聂高轩知道轩辕长卿现在满腹怨气,无处泄,还是被这动静吓了一跳。
轩辕长卿是什么人?雷主。
月寻国五大宗门之一的掌门,就连月寻国皇帝都得给几分薄面。
居然有人把他儿子脸毁了,真是不知死活。
“钱韵?月寻国有姓钱的世家吗?”
“好像……没有……”
轩辕长卿和聂高轩都无言以对。
雷想寻仇,都找不到目标。
“我们去看看淳儿怎么样了!”
轩辕长卿一甩袖子,快步朝后院走去。
聂高轩只得跟屁虫似的,在后面跟着。
房内,神医华旭刚为轩辕淳清理完伤口,然后包扎好,见两个老头进来,连忙起身拱手为礼。
“我儿怎么样了?”
“已经清理好伤处,也包扎好了,但是……”
“华神医,你直说就好,本主可以承受!”
“可惜少主的鼻头没有要回来,否则接上的话,应该没有大碍……”
“您的意思是……淳儿的鼻子就这样了?”
“是,小人学艺不精,或许主还可以请他人来试试……”
华旭领了钱票匆匆离开,只剩下轩辕长卿和聂高轩、聂茯苓父女相对无言。
轩辕长卿朝病榻上的轩辕淳看了一眼,心在滴血,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老泪纵横的把脸别开,恶狠狠的道:“钱韵,我雷倾全宗门之力,都要把你千刀万剐,为我儿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