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怀清瞪大眼睛:“你,你会么?”
他那表情又震惊又稀奇又诧异,竟然还有两分隐约不明的羞涩。
如果西泽尔想要的话……不,这样的事情,只有喜欢的人才能一起做吧。
他难为地抿着唇,听西泽尔把话说完。
“我不会。”
西泽尔倏然把笑容收回,仿佛吝啬表情似的。
“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来吧,我想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助。”
裴怀清哦了一声,心底涌动着奇异的浪潮。
又酸又涩,怪怪的,不舒服。
他不喜欢西泽尔面无表情的样子。
虽然有些莫名的不舒服,但裴怀清仍然柔柔地把手放在西泽尔光滑的额头上,开始为他梳理识海。
下半夜很快过去。
裴怀清累到一根手指也动不了,瘫在了西泽尔怀里。
西泽尔抱着裴怀清,半眯起的双眸中全是餍足与清明。
很舒服。
舒服到,他有些不想放开怀中的人。
但一大早他还有很多军务要做,便只能放开裴怀清,思考了半秒,把他放在了自己房间的枕榻中,自己睡的枕头上还残留一些信息素。
既然对方没有说些什么,那应该也是不嫌弃的。
和雄子亲密接触后,军雌会有一段时期的本能占有欲,就像对洞穴里的猎物一样。
他也许可以暂时给对方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
裴怀清再次醒来,感觉自己像一台散架的机器人。
机器人起码感受不到痛,而他是□□凡胎啊!!
此时,西泽尔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对方淡到稀薄的好闻的信息素。
裴怀清有些耳热,他其实很喜欢西泽尔的信息素味道,幽远又清冷,越闻越想闻。
于是他悄悄把头埋进了西泽尔的枕头中,秀丽高挺的鼻梁陷在柔软的丝绸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
他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些痴汉,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头。
门外忽然响起提示音。
“哥哥!”
有人在敲门。
听声音,是被自己丢在房里的奥卡西。
裴怀清连忙要爬起来,却忽略了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牵扯过大,一下「嘶」了一声。
缓了几秒,他一瘸一拐地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个小巧的身影就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