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西月俯身拾了块石子,“我试它一试。”
我伸手拦住他,“你要做什么?不要打它,难得有和大风这样般配的雕,要是是只母的,可以捡回去给大风作媳妇。”
他问,“大风在哪?”
我说,“不知道。”
楼西月说,“再不你看一看,这只……是大风么?”
我说,“啊?”
旋即向那边断壁走近了几步,无奈那树委实有点远,那雕又垂着脑袋,掩着面。
其实,我长这么大,只见过大风这么一只活的雕。单从长相上我只能将他和小鸟区分开来,若是一群雕放在一块,要将大风挑出来,可能需得借助外力,譬如放只鸭子在前头,谁要是两眼放光那必是大风。
我与楼西月惋惜道,“我辨不出来。”
楼西月摊了摊手,“那先打下来再说。”
他出手一扬,石子飞出正中大雕的腹肚,听得一声嘶啸,雕躯一震,展开翅膀“呼啦——”
地朝我们直冲过来。
楼西月拉着我往旁边一闪,他手中转着扇子似要对付这雕。
我指着那雕爪子上挂着的字条道,“是大风,我让他送给师父的信在那呢。”
……
我指着那雕爪子上挂着的字条道,“是大风,我让他送给师父的信在那呢。”
楼西月收了扇子,操着手看着我俩。
大风已然落了地,怯生生地向我们一步步挪过来。
我柔着声安抚了大风,再声情并茂地指导它去树上将雪梅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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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我看向纪九,“我也瘦了。”
纪九对楼西月说,“可惜东土没有芙蓉糕。”
楼西月用扇柄把酱肉拨到我跟前,对纪九笑道,“你这样一说,我想吃芙蓉糕了,失了胃口。”
纪九说,“帝姬是帝君的妹妹,很早就死了。那个东土公主是帝姬的女儿。”
楼西月敲着扇子,问道,“怎么死的?那公主的爹是谁?”
纪九摇头,“不知道,好像……”
她顿了顿,低声道,“好像和帝君有关系。”
我啃了一口酱肉,拍桌子,“难怪马车上纹着女娲伏羲,原来帝君和帝姬有染。”
楼西月支着腮思索。
片刻之后,他说,“我们去趟大殿吧。”
我看他,“为什么要去?”
他挑了挑眉头,“查一查是什么人要将三叔置于死地。”
我埋头继续吃肉。
楼西月问纪九,“东土公主叫什么?多大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