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痛快的道。
……
太学府,修身班!
今日修身班里学子都到齐了,甚至还多出一些。
原来是其它班级的学子听说江寒要代课,都巴巴的挤过来,想看看那著下镇国文章的江寒到底要讲什么课。
夫子们看着教习室里的学子就不禁感叹江寒的魅力,要知道这些学子大多出自书香世家、名门之后,平时十个能来五个就不错了,今天不仅来齐了,还多出不少人。
哪怕是禇云栖也不禁感叹若是江寒每日都来教课,只怕来的人都比自己讲课多。
禇云栖心里也越期待,不知他这两日准备教学子什么。
“踏踏!”
随着江寒平缓的脚步声传来,教习室里的学子一个个朝他看了过去。
“他来了他来了!”
“不知道他要教什么,诗词?还是策论?”
“他的算术听说也很好,会不会教算术?”
江寒缓缓开口:“这两日的课为户外活动!你们现在都随我去南山,不许骑马乘轿。”
此话一出,众学子就懵了。
“户外活动?还有这种课?”
“南山在城外吧,那么远也不让骑马?这也太过分了吧!”
“江寒,你不上课在搞什么鬼?”
甄志炳冷哼道:“让我们去南山干什么?”
江寒目光扫了众人一眼,说道:“我的吩咐听就是了,如果不服气不愿去,就找禇大儒说理去,别在这跟我逼逼!”
“还有,今日我为夫子,你们应该称我为江夫子或江先生,这一次就算了,若有下次,就不要来上我的课了!”
江寒声音平缓,却充满了严厉,俨然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
甄志炳脸色一黑,虽然生气,却也不敢去找禇云栖。
“哼,我看看你要我们去做什么!”
“好了别说了,跟着就是了。”
“我们都是修身境,这点路还怕走不了?”
很快,学子们就跟着江寒离开太学府,徒步而行。
太学府的夫子看到这一幕,纷纷大感好奇,这江寒到底想做什么?
难不成上课的地方在南山?
而站在阁楼上看着这一切的禇云栖也是面露不解之色。
……
刚走出数里路,一个身穿华贵长裙的女学子直接就不干了。
“这么远的路要走到什么时候啊!我就从没受过这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