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唯一的理想是美好的,可现实却是骨感的,最后她想象中的御枭寒对她求饶的画面不仅没有出现不说,反而又是她哭唧唧的求饶着喊停下。
可御枭寒自从那次在农场席唯一主动扑倒他骑在他身上,他当时出于无奈放弃了那难得的好机会,后来这狗男人就一直心心念念着。
这次好不容易哄骗到自家小妻子上当受骗了,他当然得尽兴了才是。
大手掐着小娇妻白嫩又纤细的楚腰直接猛宠到了半夜,直到席唯一哭着喊着一遍遍的求饶着彻底昏睡了过去,男人才勉强收了兵。
席唯一这次是真的累的睡死了过去。
御枭寒抱着她去浴室给她洗澡,又重换上干净睡衣她都没有睁过眼,只是小嘴里依旧在哼哼唧唧的控诉着。
像可怜兮兮的洋娃娃,却又比洋娃娃多了生气和可爱,御枭寒看的心窝软的一塌糊涂。
轻轻又温柔的把女孩放在被窝里,御枭寒怜惜的附身亲了亲她还有些噘起的小嘴儿,宠溺的笑容性感又荡漾,“好了好了,这次是真的,快睡吧,老公真不欺负你了。”
“哼……”
女孩儿气鼓鼓的翻了一个身,可没过一会儿她又迷迷糊糊的翻了过来,伸出白皙纤长的手臂紧紧的抱住男人的劲腰,找了一个她觉得舒服的位置贴着男人温热的胸膛才彻底睡了过去,动作熟悉又自然。
御枭寒轻笑,再次亲了亲她,才抱着女孩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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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一个实验室里。
席深从实验台上缓缓睁开双眼。
有人上前扶他,他直接挥手拒绝,反而自己撑着虚弱的身子慢慢的起来。
“成功了吗?”
席深很白,他的白是比现在大吹特吹的的所谓的冷白皮还要白。
但他的白是病态的,是不健康的。
此刻,他的白更是惨白而又虚弱无力的。
“成功了。”
“那就好。”
席深虚弱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让他病美的脸都显得生动妖孽起来。
“席深,你知道如果失败意味着什么吗?”
“这个问题,实验开始之前你问过我了,现在还有问的必要吗?”
“呵……”
紫色眼睛的男人不屑的道,“因为是你,我才多嘴几句。”
席深颔,“我知道,谢谢你关心我。”
“谁关心你?我只是不想再重找人罢了。”
紫色眼睛的男人递给席深一颗药和一杯水,“你为了你妹妹差点就死了……可她并不知道,她更不会领你的情,根本就不值得。”
“那又如何?再说,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不值得?”
说到席唯一,席深病态的眸子里有了笑意和暖意,思绪更是回到以前。
体育馆里,坐着轮椅的小男孩儿被一群孩子推倒在地上,肆无忌惮的羞辱和谩骂着。
“席深,原来你真的是个残废啊!原来你真的是个废人啊!小小年纪就坐轮椅你羞不羞啊?”
席深被摔倒在地上,拼命的想爬起来,可他努力了无数次,手指甲都抓破了甚至流血了也没有爬起来。
“天啦,原来他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啊!我妈妈居然还让我向他学习?说他每次都是第一名,科科都是最高分,天天用他来骂我。”
“我爸爸也是,所以我早看他不顺眼了。最可气的是好像每个人都偏爱他,优待他,吃饭都给他单独的隔间,体育课也从来不上……今天我非的好好教训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