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有什么问题吗?容冥一怔,眼底掠起茫然之色,但很快,他又眯眼道,“不管怎样,本王奉劝你,若想在摄政王府好过些,就少给我惹婉柔!”
“容冥,你讲点道理,我所做皆为自保!”
沈长宁怒道,“她如果不欺负到我头上,谁愿意理她?”
“婉柔心善,连踩只蚂蚁都难受好几天,怎会如你所说那般?”
容冥嗤嗤道,“沈长宁,少给本王颠倒黑白!如今躺在那的是她不是你,到底谁欺负谁,本王心里有数的很!”
“所以,躺着的就一定是弱者?这是什么道理?”
沈长宁闻言,唇角泛起讽刺的弧度,“你怪我抢沈婉柔的膳食对吗?可沈婉柔命林嬷嬷在我的膳食里下毒,要害我,你怎么不说?”
“我嫁进王府这两个月,没吃过一顿饱饭,所有的膳食都被沈婉柔和林嬷嬷扣下,她若如你所说,又怎会做这样的事情?”
偷原主的玉佩,冒认原主的功劳,刻意把林嬷嬷放到原主身边,沈婉柔这个人根本就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沈长宁!”
容冥语气微愠。
“王爷,我有一种药。”
沈长宁掌心下翻,摸出一颗药丸,淡然道,“名为真话丸,你敢不敢拿去给沈婉柔院子里的人吃?”
“本王。。。”
容冥眉头皱起。
还没等容冥话音落下,沈长宁就嘲笑道,“不愿意?也是,我也早就料到你不愿意!因为你根本不打算信我,那就聊不下去了!”
“让开!”
她先前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容冥从来没信过!
捕捉到沈长宁眸底的那份悲戚,容冥对沈婉柔坚定不移的那份心,忽然就触动了下,他沉默片刻,接过沈长宁手中的丹药,问道,“你打婉柔,害她动胎气又如何解释?”
沈长宁没有料到容冥忽然间会这么问,抿唇道,“沈婉柔命人先要掌掴我,我还了她一巴掌而已,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做,如果一巴掌能打的她动胎气,那我没话讲。”
沈长宁话语中意味不明,她离开的时候,沈婉柔还好好的。
她那一巴掌是扇沈婉柔脸上,又不是肚子,她是玻璃娃娃做的么?这都能动胎气?
倏尔,沈长宁看着容冥,迟疑地道,“你信我了?”
“没有。”
容冥漠然地道,“本王只想知道你会编什么谎言出来!”
沈长宁刚染起希冀的心一瞬间又沉入谷底,她朝容冥不屑一笑,强忍虚弱,抬步就要走。
“站住!”
容冥俊逸的眉目骤然拧起,他上前一步重新拽住沈长宁的手腕,冷冷地道,“现在立刻回牢房,本王不跟你计较!再闹,本王对你就不会这么仁慈了!”
“回你妹。。。我回去,你不可能放过我!”
沈长宁朝容冥瞪眼,“仁慈?你的仁慈就是喊林嬷嬷一次两次折磨我?我呸!”
折磨?容冥蹙眉间,一掌在沈长宁胳膊下一提,强行要将她拖走,“跟本王回去!”
谁知,他还没用力,刹那间,沈长宁身子就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