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和念文见自家姑娘突然生了气,连忙收起了抱怨。 “奴婢们不敢了到了姑娘房里,奴婢们不敢有二心”
绍芷秋冷着脸看着她们。 “机会只有一次,如今你们若是走了,我尚不会怪罪,可若是将来坏了我的事,别怪我今日没有提醒你们。”
芳草二人见绍芷秋居然动了这么大的气,自然再不敢多说什么。 作为绍家的家将,能跟着绍家的主子那是多大的荣幸可若是被主子给送了回去,那家里人在绍家就再也没了脸面。两人连忙告罪行礼。 “我们现在是乞丐”
烧制去提醒道。慌的两人连忙又收了礼。 实在是无奈,总要用一段时间才能顺手的。绍芷秋自我安慰。 不过念文的话确实是提醒了绍芷秋,自己不能只学个形似神不似,于是带着芳草两个准备去街上找那些小乞丐仔细瞧瞧,乞丐到底是该怎么样的 三个人刚才说话的地方是一个胡同拐角,此时绍芷秋打定了主意要去好好学学怎么当乞丐,于是带着两个人朝街上走去。 穿过了两个胡同,三人正寻着路,突然听到身边的院子里翻箱倒柜物品散落的声音 紧跟着就见两个蒙着脸的男人从院子里冲了出来,一个人手中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刀。 冲出来的两个人一出来瞧见三个小乞丐,又看了看手里的刀,眼中凶光一闪直接提着刀就冲了上来 “姑娘小心”
虽然主仆三人刚刚并不太愉快,可是事突然,芳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朝着提刀的人迎了少去 那提刀的人显然没有想到这看着十分瘦弱的小乞丐居然还会些功夫,自己拿着刀都无法对付,顿时神色一暗,连忙从怀里扔出了一样东西给同伴,那同伴立刻会意,捡起东西掉头就跑。 绍芷秋如何能让人跑了 正要追上去却见那提刀的男子冲着自己拦了上来,念文此刻也冲了上来和提刀男子拼杀在一处。 绍芷秋眼看着那人要跑,情急之下直接退到一旁,抽出袖箭朝着逃跑的男人射去,正射中了那男人的大腿,那男人吃疼,却狠狠的将袖箭给拔了出来,正要再跑,袖箭上的蒙汗药作了 可惜那个提刀的男人手中有刀,又和芳草念文打的难舍难分,绍芷秋一时间也瞄不准,不敢随便出手,只好躲在后面等待时机。 那提刀的男人看到同伴倒地心中一惊,不知道绍芷秋的袖箭上倒地涂了什么,顿时对绍芷秋十分警惕,想走又不敢将后背留给三人。 绍芷秋可不想和他僵持,于是举着袖箭步步逼近,提刀男人顿时分了心,手上也乱了章法,几个回合后被芳草抓住了机会一脚踢在了后背上踢了个踉跄,绍芷秋顺势一只袖箭射了出去 看着倒地的两个男人,绍芷秋又看了看他们冲出来的那个院子。上前将之前提刀男子扔出去的东西拿了起来。 “你们两个把他们拖进来。”
绍芷秋说道,随后小心的走进了院子。 一个一进的小四合院,绍芷秋想着那刀上的血迹,急急的在院子里到处寻找,终于在厢房的地上看见了一个趴在地上的人,身下还留着一滩血。 芳草和念文已经将那两个男子分别台了进来。 绍芷秋将两个人叫到了近前,将地上的人翻了过来。 “罗湖”
绍芷秋大惊失色。 她认识这个人在楮先生的书馆里见过,是她大哥的至交好友之一 “快去找大夫”
绍芷秋试探了一下现他还没死,连忙朝着芳草说道。 芳草见绍芷秋竟然认识伤者,连忙应是跑了出去。 绍芷秋看了看地上的罗湖,此刻脸色惨白,已经昏死了过去。胸腹的衣物已经被鲜血浸透,一道长长的刀口斜跨胸腹,伤口间满是鲜血,也看不清伤了多深,芷秋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只能胡乱的撕下衣襟去捂伤口,手指间不断渗出温热粘稠的鲜血。 绍芷秋见状虽然心急,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让念文给他垫了个枕头,等着芳草回来。 虽然心惊,但是绍芷秋知道此刻不是愣的时候,她在罗湖家里四处找了找,找了些绳子和床单,将那两个男人紧紧的捆了好几圈,眼见捆的结结实实的,就算他们醒了也绝挣脱不了才算罢休。 绍芷秋在两个男人身上仔细的搜了搜,看的念文十分纠结。 自家这姑娘,也太不顾及男女之防了 除了些散碎银两,两个人身上什么都没有,没有玄符想来一定是怕暴露身份,才没有带在身上,毕竟官差也不是见人就要查看玄符的。 既然想要隐藏身份,为什么不等到夜里动手呢 绍芷秋十分好奇。 她又想起了刚刚从那男人身上拿回来的东西,绍芷秋立刻将那东西翻了出来。一个蓝灰色的面部里边包裹着的基本帐册。 绍芷秋翻了翻,有些看不懂,不像是绍芷秋学过的那种世家公中的帐册。 罗湖越来越虚弱了,可是大夫却还没来。 正在绍芷秋担心不已的时候,就见芳草拎着一个大夫的衣领子冷着脸快步冲了进来。 “快看”
芳草只知道绍芷秋认识罗湖,却不知道罗湖是谁,因此十分焦急,生怕误了绍芷秋的事,毕竟她们刚刚才被姑娘给训斥了一顿。 那大夫哆哆嗦嗦的放下手中的行医箱,看到一旁绑着的两个人,身子一僵,连忙当没看到一样上前查看罗湖的伤势。 大夫单膝跪地,一边拍打着罗湖一边叫着快醒醒,罗湖微微皱了皱眉,却没能睁开眼睛,随即又没了反应。 大夫伸出两根手指,在罗湖的颈部微微一探,紧跟着一皱眉,随即用手指在伤口边上轻轻一压,鲜血微微一涌便从伤口没入衣中,脸色越加严肃。立刻打开医箱,拿出一大块白布,随便一折,便放到伤口处,一边吸攒着伤口的出血,一边探查着伤口自顾自的说道“伤口不算太深,没有伤及内腹,但划破了腹壁的血脉,失血太多,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说罢,一手扶着伤口,一手用浸透了烈酒的布巾快地清洗着伤口。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