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栀越是受不住,我越要说~”
霍辞殇凤眸里的笑意愈恶劣,运动裤下的大长腿动了动,搂抱着温栀的手也跟着不规矩起来。
他刻意把嗓音压得低低沉沉,勾人心弦的。
“栀栀受不住什么?”
“受不住我说栀栀香?”
他脑袋凑近,高挺的鼻蹭着温栀的脖颈,嗅着猎物那般挪动着,温热的鼻息撩着温栀的神经。
他还恶劣地用力吸气,无声地表示很香他很喜欢猎物的味道。
温栀忍不住轻颤。
白皙的天鹅颈被他蹭得往后仰。
“栀栀还受不住什么?受不住我说想吃栀栀?”
霍辞殇张唇,强势地咬上温栀精致的锁骨,星星点点地撩舐,细细慢慢地啃噬。
他像是猎手玩弄猎物那般啃得肆意,过电般密麻的酥感侵入温栀的神经,流过四肢百骸,往上窜往下窜。
温栀娇软的躯壳禁受不住他的撩,软唇间溢出哼声。
霍辞殇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反应,听着她细小的哼唧,他也绷不住了,狭长的凤眸愈幽沉可怕。
他抬起头来,薄唇咬上她的耳垂,“栀栀,想不想我?”
“想不想,嗯?”
温栀:……
她娇娇地喘了几口气,清冷的杏眸闭上再睁开,脸上还泛着粉,口干舌也燥,说出来的话微微带点哑。
“老公,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嗯?”
“七天。”
霍辞殇:……
艹!他还真忘记了。
他要祈福,想要得到信物,就必须七天不近女色不染血腥,他忘得一干二净。
没办法,碰上温栀,他很轻易就会沦陷得彻底。
反观温栀,看似被他撩得要死要活,实则头脑时刻保持着清醒,那副娇躯再凌乱,那双清冷的眸也没有乱过。
她这样,是还没有喜欢上他?
霍辞殇心里突然就堵得难受,凤眸里的意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温栀察觉到他突如其来的僵硬,也看到了他黑眸里的变化。
看来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件事情。
她开口,“其实,你非要做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现在还有,嗯,四十二分钟。”
霍辞殇闻言,轻勾着唇,笑了,笑得有那么一些尴尬。
她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