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怎么了?有执念就能破戒?那我对一个地方有执念,我能不能扔原子弹下去?”
“还唯一执念,你这张嘴是懂忽悠人的。”
郑重岩嗤笑出声,一脸不屑。
“当初温崇声为我姐死去活来,他对我姐没执念吗?还说我姐是他最后的归宿呢,结果我姐尸骨未寒,他就娶了以前的女人,感情这玩意能当真吗?不过是见色起意。”
高僧语气淡淡,“温崇声和他没法比。”
“有什么差别,不都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玩意?”
“郑重岩,别人我不敢说,霍家的这位,你可以相信,他不会伤害温栀,他把温栀看得比他的命还重要。”
“龙寂,出家人不打诳语。”
“我本就不打诳语,我们可以拭目以待。”
郑重岩懒懒地靠着木桌,“行,我们走着瞧。”
“这次回来,你又不去看温栀?”
“不去。她跟我姐长得像,我还没缓过劲来。只要她平安,我见与不见有何关系。”
“三年了,郑重岩。”
你还没缓过劲来。
高僧平淡的语气里藏着什么。
郑重岩笑了,但他笑得比哭还难看。
“是啊,我姐走三年了,我却觉得就像是昨天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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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国生科研究所。
大中午的,快到休息时间。
温栀刚做完一组实验,助手余荃来通知她,接待室有人找。
“学长,什么样的人?”
“中年妇女,穿得挺时尚,脸色看着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