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
高大的大殿外,太子跪在地,心情如同乌云压顶,愈沉重。
他对父皇的议论感到烦躁不安,内心苦闷无比。
“父皇对我一直不满吗?”
太子心中苦笑,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他心中的困惑和焦虑仿佛是无边的深渊,让他无法逃脱。
就在这时,长公主李云睿款款走来,神情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决心。
“请通报陛下,我有要事求见!”
李云睿声音坚定,不容置喙。
洪四庠面无表情地回答:“陛下有命,任何人不得打扰。等陛下议事完毕,再行禀报。”
李云睿黯然神伤地站在一旁,等待着。
太子见到她,心中仿佛找到了依靠,忍不住泪如泉涌:“姑姑,父皇责骂我,我究竟错在何处?!”
李云睿默然片刻,终于轻声说道:“你是太子,庆国的继承人,陛下对你要求严格也是情理之中。”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一泓清泉,为太子的心灵带来一丝安慰。
两人距离很近,旁边又无旁人!
“姑姑,父皇次不是说了吗,我想要的就要自己抢!”
“还有那些罢黜的官员也都是东宫嫡系,父皇已经在敲打我了。”
“是敲打也是提醒,你可还记得名单的都是兵部和吏部的人。”
长公主淡淡地说道。
太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长公主幽幽一叹道:“你的心乱了,难免失了分寸。陛下这是在提醒你,那条线是兵部,那条线是吏部!只要不越此线,太子想要什么,自可放手而为!”
“若是如姑姑所说,那么这黑甲军与内库财权必然是我的?”
太子紧咬牙齿,双拳握得死紧,眼中透露出愤怒以及怨毒的目光。
“没错,以前只是我们手段用错了!”
长公主语气平静,但字句里却蕴含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威严,“可并没有说我们不能对范闲下手!”
“那姑姑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做?”
跪在地太子依旧是疑惑!
“太子可还记得,陛下当初为何让范闲来掌管内库财权与黑甲军统领?”
李云睿轻声问道。
太子想了半天,忽然睁大了眼睛:“范闲远在儋州,从未来过京城,不属于任何派系!”
“这样的人很多了,可陛下却偏偏挑中了他,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