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泽筵暴跳如雷,“谭濯你踏马的,让你找个幼儿园你拿茶水喷我干嘛?”
“你想什么呢?”
“是苏缈,苏缈的儿子要换幼儿园。老子垒都没上过哪来的儿子。”
肖泽筵以为谭濯是误会了他有孩子,所以惊讶得喷了。
谭濯吐出嘴上剩余的茶水,“谁踏马在茶杯里丢烟头???”
茶几上的茶杯有点多,他没注意拿错了。
没想到里面竟然有个烟头,恶心死了。
肖泽筵愣住,“…………”
他想起来了,是苏缈刚才丢进去的。
想到谭濯喝了泡过烟蒂的水,肖泽筵笑出了声,“怎样,烟蒂水好不好喝。”
人就是这样,看到别人比自己倒霉就会忘记自己的倒霉。
谭濯额上青筋蹦了蹦,棱角分明的脸廓紧绷,剑眉压着怒意,“肖…泽…筵。”
说着站起身压了过去。
“你想死是吧,恶不恶心。”
他以为是肖泽筵故意作弄他。
肖泽筵当即反抗,“跟老子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那是苏缈丢的。”
“那你干嘛不让人撤走,害我喝到,你还是有问题。”
双手按住肖泽筵。
肖泽筵梗着脖子挣扎,“我还没来得及。”
“你就是故意的。”
“我故意你大爷,赶紧起开。”
“给我道歉就起。”
“凭什么我要道歉,又不是我丢的烟蒂,也不是我让你喝的。”
肖泽筵不满。
“我不管。”
“嘿!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讲理啊。”
两人不断推搡。
“我不管。”
就在他们打闹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退开,“肖少,苏小姐真的要用守寡四年的少妇这个名……”
字吗?
严卓停下走进的脚步,未说完的话卡在了喉头。
三人同时一愣。
严卓: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肖泽筵:他的面子算是彻底丢了,被属下看到他被人压了。
谭濯:怎么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