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筒中,谢砚铭冷不防问了句
“小师妹,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苏宛辞搭在鼠标上的手指僵硬一秒。
很快,又恢复如常。
“没有啊,师兄怎么这么问?”
“十天前不知是谁兴致勃勃地回国,说要去找她的景洲哥哥了。”
“还把之前好不容易整理的报告全部扔到了一边,说以后不打算再累心累力地搞学术研究了。”
谢砚铭扫了眼文件传输的进度,又道
“这才过了几天,你就要重新表论文了,小师妹,你如实告诉我,是不是需要用钱?”
谢砚铭和苏宛辞在国外认识了数年,硕博期间,更是同一个导师手底下的亲师兄妹。
两人一起研究学术,一起进行医学实验,谢砚铭早已摸透了他这位小师妹的性子。
回国之前,她亲口对他说,接下来这几年可能都不会再碰这些学术研究。
她和傅景洲错过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要回国了,她想好好陪在傅景洲身边。
而且之前苏宛辞表论文和期刊,只是为了给实验室筹基金。
所以现在她忽然要重新表期刊,谢砚铭唯一能想到的可能,就是她需要用钱。
话筒中传来轻缓的嗓音,苏宛辞说
“我在国外待了这么多年,回到家乡反而不习惯了。”
顿了一秒,又道“我应该用不了三年,就会回去找你们了。”
谢砚铭指尖紧了紧,“小师妹,别跟师兄客气,违约金是多少,我帮你垫上。”
苏宛辞笑了笑,并未同意,反而是道
“师兄,我表一篇论文,就有千万的费用,那点违约金,哪还需要师兄出手。”
谢砚铭“……”
谢砚铭“我谢谢你恭维我。”
电脑屏幕上传输进度显示百分百,谢砚铭关上电脑,说道
“行了,违约金你自己处理,师兄不插手了,不过小师妹,你能告诉我,违约金到底是多少吗?”
苏宛辞“十个亿。”
“十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