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萧焕打断他的话,斜眼给他指了个方向,“喏。”
赵宗炀顺着指示,瞧见赵玥坐在人堆里推杯换盏,好不得意。
“还不是因赵昇失势,这家伙踩着兄长的骨血往上爬,他娘张贵妃可吹了好阵子耳边风,才让父皇松了口,将人提前放了出来。”
说到这儿,赵宗炀又想擦一把辛酸泪,“爷好不容易伤好了,重出江湖,这死变态一出来,抢了爷大半差事,怎么不降道雷劈死这个黑心肝的变态。”
没想到一个转头,萧焕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赵宗炀险些喊出来,那个方向可是后院。
但萧焕动作太快,已经消失在了视线内。
红彤彤的新房内,女子抓着半块同心玉佩质问来者,“这当真是谢家送来的?”
对方只是皇子府下人,按照送来礼物的人说的话转告给明慧,没想到她这么激动。
等下人走了,明慧才抓住玉佩扫量,在一角现了小小的琅字刻字。
是他!
她来不及欣喜,便回过神来自己是坐在新房里。
她…她要嫁给旁人了。
不是她心心念念的谢识琅。
就算他对她当真有了情意。
他们也……
明慧落泪,抱住同心玉佩心痛难忍。
她心里当真是有谢识琅,所以那一日哪怕他替萧焕做伪证,她也是不怪他的。
只恨那萧焕和谢希暮!
都是因为他们!
她和谢识琅才会有情人天各一方……
“还在这儿睹物思人呢?”
一道懒散的嗤笑声从天而降,吓得明慧将玉佩藏在了怀里,“你怎么来了?”
萧焕从后窗翻进来,一把夺过她藏起来的玉佩,“我是来拿这个的。”
“你还给我!这是我的!”
明慧见心上人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被抢了,连忙起身去扑。
萧焕是习武之人,动作何其利落,三下五除二便躲了过去。
“这才是你的。”
一个鸳鸯黄花镜扔在了桌上,萧焕等明慧醒神时,一边解释:“这块玉是谢家下人拿错了,这才是谢家要送的。”
“胡说!”
明慧死死盯着萧焕手里刻着琅字的玉佩,“这是十郎给我的,我知道你与他关系不好,所以故意来抢他送给我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