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轼微微一笑,这少年,真是通透,如此也不好在多问,毕竟从始至终,对方也从未问过,他们这些人是谁?若是再问,就显得自己狭隘了“公子说的对,我们是我们,又与他人何干!公子始终这般潇洒,王某佩服。好似这世间所有的纷扰,均入不了公子的心,倒是王某俗了!”
贺洛轻笑,摇摇头“王兄这话错了,谁人不曾复杂,没有过纷杂,就看你如何去看待,潇洒是一天,忧思是一天,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何不快意人生!”
王轼闻言,少卿后,大笑了一声“公子果然豁达,王某结识公子,真乃人生一大幸事!我也曾想遨游天下,江湖为伴,可惜!身不由己,牵绊太多!无法向公子一般,潇洒自在!”
贺洛浅浅一笑“人生若没有羁绊,岂不是太过凄凉?人生百味,逐一尝过才不枉此生,想做就去做,就算拼尽全力,还是不如心意的话。但仍旧无愧于心,待到白芷苍苍时,回忆往昔,也并无遗憾!”
王轼眉梢微挑,笑言“公子比我还要潇洒,看得开!想做就去做?看似随意,实则轻狂的很!”
贺洛略微豪放的低唤一声“人不轻狂枉少年!”
王轼闻言也随着念一句“好一个人不轻狂枉少年,公子真乃王某相识以来,最为兴趣相投之人了!”
贺洛淡淡一笑“王兄的豁达天性,也是云某相识以来第一人!”
王轼浅浅笑着“不知方才这位姑娘所唱的曲子,可是云兄所作?”
贺洛抬头,望向远方,低缓的声音传来“是一位隐士高人。”
王轼以为那人故去,略微抱歉。贺洛摇摇头说“无碍!傅公子今日怎么了?可是有心事?”
傅博自从到来竹林,就一直盯着她看,时而摇摇头,时而叹息,时而皱眉,可谓是百态尽处,贺洛略好奇。
傅博闻言,抬头,少倾,看着贺洛问道“公子,可有姐妹?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就是公子与我相识的人,很是相似。故而一问!”
贺洛微微一笑,摇摇头说道“没有,家中就我一人,想必能让傅公子如此牵挂之人,定是绝色佳人。”
傅博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梦中之人说出来怕是也无人信。
贺洛瞧着他难以言说的模样,便不再多问。转移话题,轻声说道“我曾听闻,有一曲,好似出于南单,二位可否赏脸,听听是否是南单人作?”
傅博和王轼点点头,这公子的琴艺了的听一曲子,或许能缓解下三人的尴尬。
贺洛对着蔚然点点头,蔚然准备好琴,在旁边做好,贺洛抬手,琴声响起……
先是春光明媚,优美的旋律,欢快的曲调,接着慢慢缠绵,欲语还休的节拍,紧接着音调冷峻,阴凉,悲壮起,后慢慢如泣如诉,最后宛如仙境般悠扬的结尾。
好似回到千年前,一个千古传颂的故事,一段柔美,深情地旋律,打动了人心。
蔚然听着,慢慢流下眼泪,好似身在曲中,无法自拔。
傅博和王轼,如痴如醉,宛如灵魂与曲中人相见,那般凄美。
慢慢的,三人回神。
王轼缓缓的从震撼中回神,轻轻摇头“此曲,在下第一次听闻,如此凄美悲壮。不知如何的一个故事?”
贺洛叹息,低声诉说着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蔚然轻声垂泣,难掩伤感,轻声说道“这世间还有如此,情深意重之人。如此凄美的爱情,真是令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