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大量的流民相继进入平城地界。平城南门外,陈范已经搭好十几个粥棚,开始安排接纳流民。
最后来到平城的人中也有不少一部分是带有家资的人士,他们在县衙购买房产、店铺……陈范一时忙得不可开交!
刘琦安也忙着安置流民,才现自己手中严重缺乏可用之人。没办法,必须要足够的人才能协调好这安置工作。刘琦先将众人安排到临时搭建的安置棚,再将六千余名男丁全部集中起来统找出两百余名熟悉建房的工匠和一百余名木工,由他们带领统众人开石伐木,建立村寨。又让何安、钟平护着貂蝉在安置棚由足一统计人口和家庭。原来的本地居民则忙着给难民们熬粥准备食物。
……
一天一天起早贪黑的忙着,难民们因为有了食物,虽然不能吃得很饱,但总算不再挨饿,干起活来倒是很卖力。因为刘琦说了,新盖好的房子就是分给大家住的,至于这房子购买或租住刘琦说费用先记下,等日子好起来再说。
五天后,貂蝉的人口统计工作完成了,共有人口人,共计二千五百二十一户,多的一家有六七人,少的只有一人。
两千五百多户啊!那得造多少房子?造完得要多长时间?秋耕得开始了,粮食不种下去,明年这么多人吃什么!问题是房子不建好,这么多人寒冬该怎么过?
大问题!大麻烦!该怎么办?
满怀心思的刘琦回到城里!很烦!很想喝酒!
不知不觉地来到了悦来酒楼。
“公子,你怎么过来了?要吃点东西吗?”
掌柜徐杨见刘琦来了,赶忙起身出来迎接。
“哦,有些心烦,想过来喝点酒!”
刘琦说到。
“公子楼上雅间请!我去给你弄几个小菜!”
徐杨说。
这时候正是饭点,悦来酒楼几乎暴满。
刘琦独自来到楼上,刚走到第一间雅间门口就被陈范叫住“刘公子,进来一起坐!”
“哟!陈大人,这么忙你还有空来我这酒楼喝酒?”
刘琦调侃到。
“公子不厚道啊,酒楼有这么好的酒也没告诉我。是怕我来喝你的酒不付钱吗?哈哈……”
陈范也反侃到。
“这不都是你害的?酒还没出来就让你叫去了县衙,这一去我就一直忙到现在!吃饭都顾不上了,还记得请你喝酒?我酿的酒,我自己还没好好喝过呢!”
刘琦假怒道。
“这‘英雄酒’乃公子所酿?”
这时房内传来一阵清朗的声音。
“哦!对不住,琦不知陈大人有客人在,失礼!失礼!”
刘琦走进房间一看,见上座有一儒雅文士端坐,陈范在一旁作陪。
“先生有所不知,这位刘琦公子虽然年少,确有大能耐。这酒楼是他的,酒是他自己的酒坊酿的,就连我们现在坐的这桌椅都是他自己的木工坊做的。最主要刘公子才学不凡、术算精通,还懂得带兵打仗,年前我平城遭遇胡祸,全亏公子指挥,才保得这平城平安!”
陈范夸起刘琦来那是毫无保留。
“哦?!莫不是作了‘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渡阴山。’的刘琦刘公子?”
儒雅文士问到。
“正是晚生,请问先生是?”
刘琦向文士施礼。
“呵呵,忘了介绍,这位是田丰田先生,曾官拜侍御史。”
陈范连忙向刘琦介绍。
田丰?袁绍手下第一谋士?大才啊!刘琦眼睛都亮了。难道我已经这么出名了么?诗都传到冀州了?
田丰,冀州钜鹿人,博学多才,曾被太尉府征辟,举为茂才,后被选为侍御史,因愤恨宦官当道、谋害贤臣,弃官回家。这黄巾之『乱』钜鹿当其冲,战火纷飞,城破人亡,田丰不忍目睹国破家亡而不作为,便随周边流民一起前往并州,欲暂避战祸。后来听说平城只收长久迁居的流民,便决定前来平城看看。因为他也分析出这其中的好处,便想看看是何人有此远见之举。这几日看到平城安置流民的事进展的顺顺利利,更是惊叹这平城长有大才。所以今天特意去县衙拜访陈范,陈范一听田丰的大名,便放下手中工作,引田丰来这酒楼吃饭。
“哦!原来是田大人,晚生有礼了!”
刘琦还在盘算如何留下田丰呢,听了陈范介绍,赶紧再次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