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身上衣服混乱,她以为自己已经失身,骂道:“苏元青,你死哪去了?”
苏元青闻言,立刻收了功,跑过去说:“我在这呢?”
吕秀英衣衫不整,几乎袒胸露乳,见苏元青过来,遮了一下。可随机想到,她现在这个样子,而苏元青却完好无损,这事很可能跟苏元青有关。她心中狠,骂道:“你这奸贼,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元青钻进去之前,本来以为她已经整理好,可是进去后,只看到白花花一片,闻到香喷喷的女人香,头脑一下懵了。
他到底还算有点良心,下意识地把头缩了回去,盖上帘子,说:“姐,你把衣服穿好吧。我只是把你绑了起来,什么都没干。你身上的衣服,都是你自己扯的。”
吕秀英才不信,说:“我腰带也是自己扯开的?”
苏元青说:“对,你好像又中了春药,又喝了酒,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春药的事也跟我没关系,是水云间的店小二。”
他把约么是证明身份的牌子,和石板上画的纹身送进车厢,说,“你看这个纹身,就是从他尸体上拓写出来的。还有这个牌子,也是他身上得来的。还有一把匕和好多珠玉,约么值好几百两,都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他一个店小二有这么多钱,根本不正常,十有八九是奸贼。”
听说是又中了春药,吕秀英仔细一感受,身上的感觉,果然跟前段时间做春梦的感受相似。她又看那牌子,上面的符号和青阳匪徒的一般无二。除非苏元青就是青阳来的匪徒,否则不太可能拿出这个牌子。
吕秀英信了五成,说:“你把匕和钱都拿进来。”
苏元青还真有点不舍得,那么多钱呢。
不过他料想,吕秀英那么有钱,应该不会把钱都抢走,更不会为了钱杀他。
所以他掏出了钱,打开来,推了进去,匕也丢了进去。
他有多少身家,吕秀英一清二楚,这些钱要不是从别处得来,不可能在苏元青手里。理讲到这儿,吕秀英已经信了七成。
但她仍怀疑,难道他真的什么都没做?真就那么君子。
吕秀英深吸一口气,说:“我身上没有力气。你进来,给我解开绳子。”
她确实没有力气,不过她的剑就在一边,挣扎之下,她未必不能自己弄开绑着她的那根腰带。她让苏元青进去,就是想探清事实。
苏元青说:“你先把衣服整一下?”
吕秀英说:“没力气。你看一眼跟看十眼没啥区别,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苏元青听她的道理,并未细细分辨,想了想便钻进了车厢。
吕秀英由此至少确定了一件事:她已经被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