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宏才再度冷哼,突然俯身,压低了声音关怀起月般般来“在离王府过得好么?那个瘫子能满足你吗?要不要哥哥给你介绍几个强壮些的,保证侍候得你舒舒服服。”
月般般一愣,“什么?大哥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这种话是当哥哥的能跟妹妹说的吗?”
月宏才哈哈大笑,“小贱人,你也有怕的时候?”
月般般疯狂点头,一脸恐惧。
“吓死我了,大哥,那可是我们的父亲啊!他就算再不好,你也不能一言不合就揭他短。
你是做小辈的,就算你知道父亲他不行,他满足不了大夫人,你也不能说出要给大夫人再介绍几个强壮的来伺候,还说一定会伺候得大夫人舒舒服服的。
大哥,这不是你该说的话!就算你真要这么做,你也不能说出来。
你得给父亲留脸面啊!”
月宏才惊了!
月景容惊了!
夏南烟惊了!
所有人都惊了!
夏南烟看向了她儿子,她儿子也看向了她。
月宏才拼命地摇头,“我没有,我没说,她瞎编的!”
月般般跺脚,“父亲从小就教导我不可以撒谎!你怎么可以质疑这种美好的品德呢?”
“小贱人你给我闭嘴!我根本没说过那样的话!”
“那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忽然一个声音传来,是坐在软椅上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姜重华。
姜重华从来不是那种犀利的人,他长得明月清风,声音温温和和。
所有人都说他像个神仙一样。
可越是这种安静的美男子,忽然说一句话,就越会让这句话显得格外有力量。
要不然月景容也不能因为姜重华参与了忽悠,就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
眼下,姜重华问月宏才刚刚说的是什么。
月宏才说不出来了。
刚才的话他是压低了声音说的,就是因为不敢让别人听见。
那可是在骂皇子啊!他有多大的胆子敢当着七皇子的面说出来。
月宏才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他越是说不出来月景容就越觉得月般般没撒谎。
这儿子刚刚就是在说他满足不了夏南烟。
他向夏南烟看去,目光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