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直接将姜明月送到了家中,彼时姜明弘正准备写文章,望着一同走进来的二人,他先是扫视了一眼他们紧握在一起的双手,然后看着姐姐笑颜如花的脸,垂下了眼帘,罢了,只是牵牵手,也不算太过分。
“谢大哥,你随便坐,或去书房也行,我要先洗个澡。”
“好!”
谢渊松开她的手,走进书房,扫视了一眼练字的余根兄妹,走到姜明弘的身边坐了下来。
“这几日写了几篇文章?”
“一天一篇!”
姜明弘将自认为写的还算好的三篇文,递给了谢渊。
姜明月拿着换洗的衣裳出来,望了一眼相处的很融洽的二人,进了澡间,她有石榴帮着洗了头,这才从澡间出来。
书房内,谢渊放下三篇文章。
“看来和沈瑜坐一起后,你略有所得。”
姜明弘有些惊,他这都看出来了?
“您不在的这几天,他日日指点我做文章,还将沈大儒文章选集借给我观摩,我受益良多。”
“甚好!”
有人替他教,谢渊乐的轻松。
“投李报桃,往后你可请他来家里做客。”
谢渊说完走出书房,来到少女的身后,从她手里接过帕子,替她擦拭头。
姜明月正有些手酸呢!她乖乖坐好,任由男人擦拭。
少女秀乌黑亮,柔软如上好丝绸,谢渊一边擦拭一边把玩。
“用茶枯洗的头?”
谢渊去过南方知那里的人,大都是用茶枯洗头,只不过他没想到姜明月来到宛平这么久,还在用茶枯。
“谢大哥还真是见多识广。”
谢渊听着她的夸奖,心情不错地问:“不喜欢用皂角?”
“嗯,洗完头后会有些涩,不好通,可惜我手里茶枯已不多,即便不喜欢,再过段时间也要用了。”
姜明月苦恼说。
“不喜欢就不用,回头我给你做一些洗的东西。”
“谢大哥会做洗水?”
姜明月声音中透着几分惊喜。
“洗水吗?倒也贴切。”
他顿了顿道:“我平日喜欢看书,几年前曾在一本杂书上,偶尔看到一制作洗水的方子,之前经常为姐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