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璘虽然被练的不成人样,但收获不小。
因转生在玄天璘身上,被压制的修为,也在魔鬼训练中得到恢复。
再说京城。
皇帝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如今朝堂上的大小事务全都是玄天铭在处理。
皇帝膝下只有一个公主,且公主只有十岁,金陵国有史以来也没有立公主为储君的先例,也没有招赘驸马立为储君的说法。
储君一位,就只有从皇帝其他兄弟的子嗣中选择。
玄天璘一直在边关,且在京城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纨绔子弟的形象。
玄天铭一副病歪歪,随时都会倒下的模样,可如今身体已无大碍,每日处理朝中事务到凌晨,也没见他病倒。
两相对比,朝中文臣和皇室宗亲更倾向于玄天铭当未来的皇帝。
毕竟玄天璘曾经是京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他们认为若是将玄家的江山交给一个纨绔,迟早会败。
而武官则倾向于玄天璘,锦王镇守边关多年,玄天璘也在军中任统帅,更懂得武将,武将出身的人当皇帝,以后哪怕没有战事,他们武将在朝中也会有一席之地。
文官和武官就此在朝堂上针尖对麦芒,谁都不让谁,逮着机会就要踩对方两脚。
玄天铭懒得过问大臣们之间的扯皮。
其实他和玄天璘都不想当这个皇帝,若是当一个贤君,每日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若是懒散些,荒废的就不是自己,而是玄家老祖宗留下的大好江山,死后去了地府,有何颜面,面见列祖列宗?
而且他也想找个一心一意对自己的人,若是当了皇帝,为了权衡朝中的关系,女人一个接一个的往后宫塞。
现在是迫于无奈,玄天铭只好接手,掌管朝中事务,他打算好了,等玄天璘从边关回来,他就将这一摊子事情全都交给玄天璘,他出去玩几年再说。
结果,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盼到边关来人了,结果却是锦王。
“锦王叔,天璘呢?”
提及儿子,锦王就气,“别跟我提那个不孝子。”
玄天铭一脸懵,“怎么了?”
“你说说他做的是当儿子该做的事吗?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儿媳妇用百年功德换回了我这条命,我就应该好好休息不能长途跋涉,过度劳累。嘿,那兔崽子倒好,为了儿女情长,居然把我赶来京城。这一路上,差点没把我给颠死。”
“也就是说,天璘没有跟您一起回来?”
锦王气呼呼的灌了一杯茶水,没好气的道“没回来。”
“他是受伤了?还是什么原因没回来?”
将茶杯狠狠的放在桌上,怒道“说道这个我更气了,从汉城到京城,来来回回好几个月,等我回去都看不到我宝贝孙子出世了,你说气人不气人。他要是回来,自己骑着马,快马加鞭也就一个多月的时间就能赶回去,也耽搁不了什么对吧?”
玄天铭的脸黑了。
他等着玄天璘回来,将这一摊子事交给他,结果他直接不回来了。
“太气人了,皇上病危,他作为臣子,作为侄儿,不在病床前伺疾,还成日惦记着儿女私情,成何体统?”
“太不是东西了。”
“对,太不是东西了。”
叔侄俩坐在议事大殿里,你一句,我一句将能想到的词汇都用在了玄天璘身上。
直到夜幕降临,锦王才想到去看看重病在床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