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许星河心中疑惑。
于是满脸震惊的无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许星河也不知道高庆国有没有看懂他的唇语,反正她是没有看懂高庆国说了什么。
他嘴巴动的太快了,许星河还没接收完上一句,他下一句就已经说完了。
许星河“……”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在阳台上张牙舞爪的高庆国忽然闪身躲了开来,也不知道他是躲到了什么地方去,总之是看不见人影。
许星河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不动,外面果然传来了走路的声音。
这声音许星河已经听了很多天,也听了两年。
早在没有被囚禁之前,许星河就已经能听着脚步声认人。
叶雨时果然是拿着洗漱用品过来。
扣在手腕上的链条被稍稍解开了些,能让许星河坐在床边洗漱。等到她三下五除二的结束洗漱之后,手上的链条就被叶雨时调整为之前的长度。
看着叶雨时把东西端出去,然后在走回来,沉默的关上了灯之后,点开了小夜灯。
许星河躺倒在叶雨时怀中的时候,颇为轻车熟路。
毕竟这些天都是这么做的。
全然熟练的动作,让许星河几乎遗忘了还有个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的高庆国存在。
她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双眼时,叶雨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去。
这也是她的习惯,只会在许星河入睡之前过来,不说话,不做事,就是陪着她直到许星河睡着。
人之后就走了,一点都不留恋的那种。
许星河歪着头往外去看,高庆国正在捣鼓玻璃门的门锁。
郊区的绿化面积绝对不少,更不用说这种十分讲究住宅私密性的别墅。
遮阳的大树颗颗粗壮,夏日的存在感其实很一般。
高庆国好像是身体没有恢复好,整个人看起来瘦了很多,外面吹风的时候他的身体都有些微微颤。
许星河忽然担心起来。
“这玩意……能把我带走吗?”
弱不禁风的有些可怕。
在许星河等的不耐烦之前,阳台上的推拉门锁才终于被捅开。
高庆国大气都不敢喘还没忘记对着许星河比出一个“噤声”
的手势。
许星河“得了吧,大哥,你虽然弱的像是一只白斩鸡,但你好歹也是一个男的,真的和叶雨时对上,凭借你的优势也是能勉强比划上几个回合。”
“至于这么……小心翼翼地吗。”
许星河这些年的演技已经逐步上升,心里想的东西和脸上做出来的表情完全不相干。
她望向来人的双眼中波光粼粼,渴求自由的期盼着,希望能有救世主给她带来光明。
高庆国的那颗心被这种如同手上的幼兽一样的眼神击中,他太喜欢这种眼神,也太喜欢这个人了。
他几乎是扑倒在许星河的床边,双手颤抖着用不知道从哪里带来的小钳子扭断了牢牢帮着许星河双手的手链。
许星河“激动”
的坐起身,殷切的抓住了高庆国的手臂,她满眼都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像是一株柔弱的菟丝子攀绕在男人的身上。
高庆国有些害羞。
叶雨时喜欢看许星河穿着一些柔软的布料,所以给许星河准备的是一套丝绸的雪白色长袖睡衣。
上身的长度堪堪到臀线之下,同布料的短裤也只比上衣衣摆长了两厘米。
乍一看像是她只穿了上半身衣服。
高庆国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