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楚丽丽一直在帮官兵们烙干粮,中午她们随便吃了点大饼配牛肉酱,喝点八宝粥就各自睡午觉去了。
刚进入梦乡没多久,大门突然被人哐哐砸,吓得一家四口顿时清醒。
“这是咋了?”
楚丽丽一边迅为沈凌川穿衣裳,一边惊慌的说。
“你们在屋里待着,我去看看。”
沈谦佑神情严肃的往院门去,听到外面脚步混乱,除几道陌生苛责声外,还夹杂着钱永丰好声好气的安抚声,赶紧打开门。
“你们屋里几人?都给我出来集合!”
门外站着几位身穿全套盔服的士兵,跟钱永丰的兵袍有不同之处,阳光下铁甲银光粼粼,更显肃气。
“李兵爷,他…他是刑部郎中王贵友人,王大爷专门交代要好好照顾,你看…”
钱永丰暗暗给沈谦佑使了个眼色,讪讪对领头官兵一笑。
“喔,你把他们带过去吧!”
李斌听后态度明显好许多,深深地打量沈谦佑一眼,示意他出去。
“我…去把家人带出来。”
沈谦佑虽不知道生何事,但第一时间想的是全家都要在一起,赶紧去屋里把楚丽丽,沈知鸢三人喊出来。
四人刚出院子,几位官兵便迅涌入其中,不知翻找什么。
钱永丰则带着他们去村里空地,路上还见到不少被陌生官兵押送的流民,统一的跟他们往相同的地方走去。
“钱兵头,这是出啥事了?”
沈知鸢见只有他一人押送自家,赶紧低声问。
“没事,他们是来征收徭役,等下我给解释下大家身份。”
钱永丰安抚道。
很快,四人就来到集合地,流民们基本都到齐,面上皆是受惊之色。
四周则围着一圈官兵,隐隐将他们包围其中。
不多会儿,一队官兵从村里出来,对为的李斌摇摇头,像是在汇报什么。
只见他点点头,转身来到流民面前,高声道“我今日是来此村征收徭役,各家各户年满十七的男子自动出列!”
闻言,众人纷纷吓得腿软,也有胆子大的说“往年不是各家各户出一人,而且需要二十以上,咋这就变了?”
“规定不是你定,不该问的别问,再多话掌嘴!”
李斌眼神凌冽,威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