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佑想到还没下落的沈凌霄,紧张的问。
“不知道,而且也活…不了几个。”
李斌抱着酒坛仰头喝尽,倒头摔桌上,呼呼大睡。
留下沈知鸢几人面面相觑。
“你们怎么想?”
钱永丰率先问道。
“跑,赶紧跑,此地不宜久留。”
沈谦佑脱口而出道。
“我支持爹,既然钱伯伯你所在的县已经乱作一团,我们这也不再安全,就算李兵爷今日放过我们,以后还会生同样的事。”
沈知鸢推断道。
“可…万一路上又遇到官兵,要征收咱们流民做徭役咋办?”
钱永丰担忧的问,怕到时候街道上也乱作一团,他们一行人过于显眼。
“钱伯伯,我们这帮流民和一般流民可不一般!”
沈知鸢挑挑眉,提醒道。
“喔对,你们大都是私通敌国,让你们上战场也不方便。”
钱永丰赶紧点头。
“这么说来,咱们的罪名倒成一种保护了?”
楚丽丽忍不住激动说。
闻言,众人都乐了。
李斌一觉睡到晚上,刚醒来楚丽丽就端了碗绿豆糖水,当做解酒汤送来。
“谢谢啊。”
李斌仰头几口喝干净,被他们如此细心关照,一时倒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他下午还满脑子想着,怎么将这群人都送到战场当炮灰。
“李兵爷,你下午说不征收我们的人,实在太谢谢你了。”
沈知鸢不等他开口,抢先道谢。
“啊…这,”
李斌酒后头痛欲裂,怎么也记不起自己说了啥,但知道落枕是多亏沈知鸢才好的,因此也不好意思否认,只能苦笑“你们所犯的罪确实不适合上战场,今日多有打扰,就此别过吧!”
闻言,众人都松口气。
因为天色已晚,李斌带兵在此借住一晚。
第二天一早,他神清气爽的起床去找钱永丰,打算再蹭顿早饭再回去。